日暮西山,冬天的太阳总是落得很早。
一个个日本士兵疲倦地往回走着,武士道精神虽在却也顶不住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疲倦。
日军指挥官现在正面临着两难的境地,因为他需要决定自己有着千人的队伍何去何从。
返回大本营心中实在不甘。
他现在发现追击那支支那军队的小股队伍实在是一种错误。
追击了一下午,却连对方一具尸首都没有看到,自己下令追击却总抓不住对手,那感觉就象吃东西已经在嘴边了却总差那么一点点吃不到嘴。
然后在嘴巴离人家最近的时候就被反扎一下,对,是扎不是咬,因为他们那反击的力度连咬都不算只能算扎!
一个人被尖细的木刺儿扎一下会要命吗?肯定定不会!身体有大问题吗?没有,肯定没有!
但,会见血,会很疼,会疼得你不得不收回嘴巴会疼得你呲牙咧嘴!
他从来没碰到过这样难缠的军事素质优秀的良心大大坏了的滑不溜秋的支那军队。
他们使用着大日本帝国的精锐武器,三八大盖,大正十一式机关枪,掷弹筒。
步枪打得比帝国军队里的老兵还准,枪响从不空过,必有士兵倒地。
机关枪竟然有时竟然比追上他们的帝国军队还要多,局部竟能形成火力优势。
帝国士兵一个好的掷弹发射手命中率能达到85%~95%,可人家的命中率竟能打达到95%!
按理说他们本可以把木刺儿变成刀狠狠地扎你一下,但人家就是不用刀,就是用木刺儿扎你!
追击队伍进入步枪射程他们就开枪,却只开一次枪,能再开枪再多打死几个帝国士兵吗?能,肯定能!因为很多被打死的帝国士兵都是被一枪射穿了头颅,说第二枪就打不死人谁信哪?可人家就打一枪,对,就打一枪,然后掉头就跑。
当骑兵以为咬住他们的时候,据骑兵们说他们最多的时候竟然能冒出不少于十挺的轻机枪,于是在那金属风暴之中,一匹又一匹坐着轮船不远万里来到支那的军马被刮倒在地,但他们却不扩大战果,一梭子没打完就又跑路了。
然后便是那掷弹筒,仿佛他们拥有着一只神奇的上苍之眼,不时会有一两发掷弹打在他指挥的地方,这一下午,自己的卫兵就死了四个,军官被炸伤了两个。
最嚣张的一次是,他们竟只有四个人埋伏在一个也只能埋伏几个人的小山丘后面,在近距离就向他们投掷了爆炸物,为什么要说爆炸物,因为那爆炸物的名字自己都不好意思说,是大日本帝国产的97式手雷!
这回近了本以为能抓到他们了,可等帝国士兵从地上爬起来扑到山丘后面时,他们竟然跑出很远了,为什么能跑出这么远?因为他们竟然骑着大日本帝国的军马!
他们不知什么时候竟是收拢了四匹在前面打仗时受惊吓而跑远的军马!可他们是怎么让军马乖乖听话地就躲在山丘后面的没有人能搞明白,因为山丘就那么高,军马如果在山丘后站起来都能被进攻的士兵看到啊!
追击最终结束了,也不得不结束了,因为不能再追了,因为再追就追到普阳山了,可特么地自己接到的命令是去打大石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