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父母大人从**迫我学习的东西,成为我留下仅有的本领,让我继续专研,终于,七年之后,我考上了文官,成为沐国第一的文官,我以为我的会如此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可是,在敕封大典上,我看见了她,远远的,那一天,我在台阶之下,望着台阶之上的她,我知道,是她,不会错的,根本不会错,可是只有一眼,只有一面,在后庭之中的女子哪里是我一个朝中的重臣可以觊觎的,所以我疯狂的献策,疯狂为自己一身的价值铸就成本,景帝开始注意到我了,可是对奉上,我却全然不要,因为我想要的人,只有她一个而已,又一次,在南城进贡过来的公主许天骄的宴会上,我又一次的见到她了,那个时候,她眼中似乎有泪,我虽然不知道她难过什么,可是我却心如刀绞,她痛,我比她更痛,她难过,我比她难过,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娶到她了。”
连翘,抬头望着他,她终于懂了,终于明白了,原来他是将自己想象成为他曾经喜欢的女子,是这样吗?还是自己本来就是她!眼泪终究落了下来,她声音带着哽咽,道:“她叫什么名字?”
“云裳。”
连翘,笑了笑,道:“好美的名字。”
李木臣微微起身,转头看向她,道:“你就是云裳,我的云裳,我找了七年的云裳,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我找你有多辛苦,我想你有多辛苦。”
“人有相似,你怎么知道我是云裳?她身上可有什么胎记?”她看见李木臣微微摇头,于是道:“既然什么都没有,你怎么断定我就是云裳。”突然李木臣想起了什么,道:“她上头有一疤痕,那疤痕不管多了多少年,都不会消失不见的,我记得,在她的头的右边,有一处疤痕,那是在柴房关闭的三天之中,她为了让我离开,为了让我死心,她一头头的装向木桩上,我记得,我清清楚楚的记得。”
连翘不再怀疑了,她真的是云裳,因为头上的疤痕不会被人看见的,因为有发丝隐藏着,可是她清楚的知道,头上的疤痕,她可以触碰到,可以摸到,所以她不再怀疑了,难道,她遇见的第一个男人是他,不是楚殇,原来不是他!她笑着看着他,道:“木臣,你终于找到我了,不过,对不起,我想不起来曾经的记忆了。”
李木臣突然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强行堵上她的唇,连翘只能一味的承受着,良久他才放开她,揽臂抱着她,将下巴扣在了她的颈窝,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悠悠说道:“云裳,你是我的云裳。”这样的失而复得,他终于找回来了,他不再躲闪,不再怀疑了,她就是他的云裳,那个他一直爱着的云裳,他找了七年的云裳,连翘呼吸紊乱着,虽然她不记得了,可是他说的每一件事情,她都仿佛亲生经历过一般,所以,她不会怀疑,真的,她曾经属于他。
良久之后,李木臣放开她,指尖轻轻摩挲在她紧抿的双唇间,漆黑的眸子在瞬间转柔,掀起了一片霞色,李木臣徐徐说道:“你亏欠了我这么多年,是不是应该好好补偿我。”
连翘却嬉笑着,转过脸去,让他落下的吻遗落在她脸颊上。“不行……”
李木臣却不理会她,只是再一次强行吻上她的唇,不由她闪躲,室内,一片Chun意盎然……。
沐国的御书房之中。
最终选妃的事宜要在下个月的十六进行,因为近日朝中大臣为此都劳苦功高,所以田灵儿出主意,想要让沐长卿在宫中举办一个宴会,也好犒劳一下,沐长卿同意了,可是现在他还应该把今日的奏折批阅完毕。
清明宫殿之中,宫女已经开始四处忙碌了,准备着摆放屋内的一切陈设,而另外一些穿着碧色的宫女却纷纷往许多的座椅上摆放差点和珍馐美味,坐席之下的大臣和大臣的家眷,显然已经来的十分齐全了,可是唯独沐长卿还迟迟不到,一旁尊位之上却空空如也,田灵儿眉心一锁,随即问向旁边的女官,道:“皇上呢?”
“在御书房。”
“去请。”
女官微微俯身,转身离去,田灵儿又看见太后没有到,于是从屏风后面转身亲自去请,于是偌大的清明宫之中只有热闹热络的大臣们在侃侃而谈,还有一些女眷都相互争相斗艳着。
楚殇身为护国将军,自然也出席在这样的宴会之中,他今天穿着一袭锦缎华服,上面流动的花纹却显得格外的高端典雅,却是藏青色的服饰,原来他脱去戎装,竟然也这么的英姿焕发,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而他身边却坐着一个娇俏的美人,正是许天骄,而她今天穿着一袭粉色的衣服、腰间配着淡粉色流苏绢花,额前的刘海随意飘散,宛若天仙,一头青丝仅仅用一根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如一阵风一样轻盈飘忽,像一团红霞一样炫目夺魄,慵懒之意毫不掩饰。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仪态大方,举止投足间平添着一份飘逸.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看起来清丽脱俗,眉宇间又不乏妩媚之色。这样一对璧人坐在一起,却十足的羡煞旁人,可是在坐的各位,却有另外一对的恩爱的璧人跟他们比有过之而不及。
对面坐着的就是沐国的新秀,李木臣,而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Chun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却穿着一袭白色的锦衣,更加显得他满腹才学,卓尔不凡的气度,而一旁的一直含笑的女子,却跟他穿着的衣服十分般配,却看见连翘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两对新人都是新婚,如此都是娇俏的容貌,可是楚殇的一双眸子却一直从来没有从连翘的脸上移开过,可是透过视线,却看见她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也许因为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衣,就是为了遮挡那处清晰的印迹吧,他看的更是醉了,她的锁骨之处,却因为她的动弹,露出浅紫色的吻痕,他不会看错,突然,那视线却是迎上了她的,连翘这个时候也抬头正巧看见他,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互交汇,连翘知道,他们之间再无可能,只是一个梦罢了,于是正要转头的时候,突然腰间上落下一个大手,却是占有欲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