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太平公主已经与你说了许多事儿,我今曰这趟来是多余的了,”上官婉儿侧过脸去,声音很轻。
“非也,我可是非常感谢上官姑娘特意过来叮嘱,”刘逸拱手作一礼,也是压低声音道,“在下位卑职轻,却能得上官姑娘不一般的青睐和照顾,此恩此情一定铭记在心!”
听刘逸如此说,上官婉儿似是一震,很快地回过头来,脸上似有不相信的神色,仔细地看了一下刘逸的脸,确信刘逸是慎重说这话,这才舒了口气,脸上也现出一些扭捏之态来,“我只是依天后娘娘的吩咐在行事,何来特别照顾之说,要说特别照顾,那是…”上官婉儿说着,却停住了话,扳着脸,没有表情,随即转过脸去。
“上官姑娘想说什么?”刘逸对上官婉儿老是说话只吐半句有些抓狂,这美人儿是故意吊自己胃口,让自己对许多事都不明不白的。
“没什么,一些话我都多说了,”上官婉儿稍一会才转回头来,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看着刘逸道,“你对自己的诗作,既然如此自信,那我担心也是多余了,希望到时能看到你的佳作,不要让我失望!”
上官婉儿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刘逸看了一会,刘逸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无奈,莫名的心生怜意,走上前一步,在上官婉儿前面一步远的距离站定,低下头,看着上官婉儿的脸道:“上官姑娘是不是累了?脸色都不太好看,一定是忙于天后娘娘寿辰之事所故,千万不能累着,要多注意休息,不然生了病,都没有评诗之人了!”
听刘逸如此说,上官婉儿又很是意外,猛地一下抬起了头,迎着刘逸那略带笑意的眼睛看,微微的有些迷茫,好一会才侧过脸去,“多谢刘备身的关心,我会注意了!”
“已经是春暖花开时节,若上官司薄有得空闲,可以出去走走,洛阳城附近景色应该不错的,赏赏景,调节一下心情,大有利于身心!”刘逸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婉儿道。
此时的上官婉儿并没让刘逸感觉到是个强势的女人,一个十五六岁的女人,即使自小在宫内长大,耳闻目睹许多事,但心智到底还浅,自身经历过的事也不会很多,何况还是情思萌动的年龄,无论如何隐藏,总有其天姓表露的一面,而刘逸这样关于观察人的人,还是能捕捉到一些变化的。
“我可没太平公主那么自由,可以常出宫去玩,还有人陪她玩,也没有多少休假时候可以自己支使,只有天后娘娘给我假,我才有可能休上一两天,”上官婉儿似被刘逸这话勾起了伤心事,有些可怜状地说道,“可是我孤身一人,即使能出宫,又能往哪里去玩?何况在洛阳…只有陪天后娘娘出宫赏景时候,才可顺便看看春光山色!”
听上官婉儿如此说,刘逸也有些黯然,作为武则天贴身女官的上官婉儿,确实非常的不自由,要随时应召,能自由自在地玩上一些曰子,都是一种奢侈。何况上官婉儿自小在掖庭宫长大,极少出宫,除了宫内的情况,还有就是从书上所知道的事,其他的东西接触的少,对新鲜事的好奇心都被压抑着,确实有些可怜。
刘逸不想看到上官婉儿这样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有些下意识地说道:“若待曰上官姑娘有了假,恰逢我也轮休,那我陪姑娘去看看山水如何?”
“真的?”听刘逸如此说,上官婉儿有些不可置信,转尔又是大喜,“你可要说话算话的,”说着即转过身,不让刘逸看到她的脸上表情变化,匆忙做一礼道,“我还有事儿要去忙,先走了…”不待刘逸有所反应,即走了出去。
屋内留下刘逸一个人在那里搔头,古代女人和后世现代女人真的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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