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腰的长发一部分搭在身上，一部分落入水中，随着水波的晃动荡漾开一圈圈的水晕。

黎夜撩起她的长发亲上去，清新的香味在鼻尖慢慢散开，他微微一笑，勾住顾萝的脖颈拉近自己，嘴唇相接，已经不受控制的在汲取对方来满足自己的需要。

顾萝紧紧抱着黎夜，感受着水波在身上时而轻缓地晃动，时而重重地撞击。

在浴缸和在床上完全就是不一样的感觉，此时感觉自己如同水中的鱼，原本是在水中畅快地游淌，但会突然遇到一个大浪，当整个大浪打下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无法呼吸，所有的感官都在顷刻间失去了意识。

突然，身体一个腾空，顾萝已经调转了方向，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声音，双手只能抓住浴缸的边缘，额头上不断有汗水流下来，“黎夜。”

“嗯？”性感的尾音略显低沉。

“我快不行了。”明明出力的不是她，为什么她感觉这么累？

“还早。”黎夜贴着她的后背咬着她的耳朵低声笑道。

对于顾萝的体力，黎夜比顾萝自己都要了解，顾萝是主观上的觉得自己不行了，但是黎夜知道，顾萝的极限，还早。

浴缸中的水越来越多，已经快满出浴缸，不过不断有水溅出去，始终没有达到满缸的状态。

“咕噜”“咕噜”顾萝的口中不断有水出来，她震惊地瞪大眼睛，突然之间她就沉入了浴缸的底部，随即黎夜便压上来，看着她不能呼吸的样子。

她张嘴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无数泡泡冒上来。

黎夜俯下身吻住她的嘴唇，顿时有空气从口腔进入，顾萝觉得舒服多了，胸腔没有先前那么胀痛，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谁都没有闭上眼睛，水面晃动的波纹带出一种迷幻般的朦胧，明明看不清，却又觉得轮廓深刻。

“哗啦”两个人钻出水面，顾萝靠在黎夜的肩膀上大口喘气，伴随着短促的咳嗽。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在水中闭气这么久，还能睁开眼睛。

身体有些发软，她只能勾住黎夜，将自己整个人都依附在他的身上，他抱着她起身，水沿着两个人的身体往下流，随着黎夜的脚步在地上留下一小滩一小滩的水渍。

“啊~黎夜，黎夜。”顾萝口中不断叫着黎夜的名字，除了叫他的名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黎夜轻应道。

顾萝被抵在墙壁上，她的整个重量都放在黎夜身上，没有支撑点，这对她来说很有难度，特别是对于她这样没什么经验的，双手和双脚要用上不少力气。

她的额头抵在黎夜的额头上，长发披散下来，几乎将两个人都罩住了，原本全湿的头发现在已经变得半干，分不清上面沾着的是刚才的水还是他们两个的汗水。

“嗯哼”黎夜闷哼一声，顾萝在最后的时刻一口咬上了黎夜的肩膀，黎夜低笑出声，“顾萝，你真的是一只小狗。”

顾萝趴在床上简直是累惨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闭上眼睛就想沉沉地睡去，以后再也不能答应黎夜一个晚上两次，太漫长太累了。

好吧，正如黎夜所说，她的确是觉得不错，但是不错归不错，依旧不能否认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