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光是亲自去军犬基地领了这三条军犬,还和几个像他一样有些背景的军官一起大闹了军部。
他就牵着这三条功勋犬,往开始说安乐死能解决问题的首长办公室门前一杵,其他几个军官就开始凿门,让首长出来给个说法。
这几个军官当中除了厉盛维当兵之前就是个老实正派的人,其他几个当兵之前都是混|蛋,尤以彭家的彭煜城最是混|蛋,他们可都深知法不责众的道理,再加上他们又有背景,谁想罚他们也得掂量掂量,所以一点儿都不怕把事儿闹大。
彭煜城带头吆喝,连军部门口楼道里站岗守卫的警卫员都惊动了,端着枪上来把几个最低军衔都是少校的军官给团团围住。
最后那首长实在憋不住出来,先是肯定了军犬在部队各项工作的表现,又夸赞了一番部队对退役军犬安顿的制度,最后阐明了自己对安置退抑军犬问题的看法,虽然没有明着道歉,但是总归是把之前的言论拧巴回来了,也让下面的人知道早前他们会错意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
事情虽然解决了,可厉盛维也没打算把这三位战友送回军犬基地,它们身上不是有疤就是有残,到底和其他的军犬不一样,基地那么多犬,饲养员和训练员也照顾不过来,还不如带回家里来和栗子一起养着。
“你没挨处分吧?”听完厉盛维的话,那春晓担忧的问道。
“没有。我们好几个人呢,职位最低的是个副营长,怎么处分?再说了。这事儿本来也不怪我们,虽然解决的方法有欠妥当,但理儿还站在咱们这头儿啊。”厉盛维满不在乎地说道:“再说了,首长也是个爽快人,不会揪着这点儿不放的。”
听了他这话,那春晓才稍稍安下心来。又转头看向那几条还乖乖蹲坐着的军犬,长长的叹息一声。
若她是厉盛维。听到什么安乐死的消息肯定也会去闹,这些可都是战友啊,和战士们并肩战斗。伤了残了,可能连看家护院都做不好了,就这么被人厌弃了,想想就心酸。
“都叫什么名儿啊?一会儿也把栗子叫出来。让它们先熟悉熟悉”。那春晓一边顺着狗毛,一边轻声说道。
“从左到右,锅贴、油饼、黑豆”,厉盛维隆重介绍道。
原本还挺凝重的气氛随着厉盛维报出这三个名字荡然无存,那春晓忍不住笑起来,“谁起的这名儿,肯定是个吃货。”
又想到自家栗子,还真是。凑吧凑吧主食下酒菜全都有了。
眼瞅着天就要黑了,厉盛维心下开始着急。对那春晓道:“那那,妈这次挺生气,我是没辙了,实在不行,咱回篮彩吧。”
那春晓看着这三条大型犬,摇摇头,“现在家里又多了它们三个,住蓝彩就不方便了,这每天上楼下楼的,再吓到小区的邻居。放到这儿还好一些,也有地方让它们撒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