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生产后,元气大损,塞缪斯每日贴身照顾,无微不至,生怕有个什么闪失。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个消息,只以为朵朵生病了,纷纷托塞缪斯表示问候。
朵朵一直保持兔形,守在几只小兔子身边,它们太脆弱,尽管兔宫内灵气充沛,但外面的环境却不太理想,变异植物的气息即使是朵朵本人也无法适应。
“朵朵,看,它睁开眼了!”塞缪斯指着那只粉色的小兔子,略显激动地说。
【那就让它当大哥好了。】朵朵摸了摸粉兔脑袋。
“这是男孩?”塞缪斯看着它一身淡粉色的绒毛,眼睛半开半合,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煞是可爱。
他小心翼翼地将粉兔捧起来,掀开它的后腿辨认了一下,好像没看到丁丁啊。
朵朵斜了他一眼,兔子的性别是那么容易辨认的吗?她决定不要将这个秘密告诉他。
“朵朵,你想好给它们取什么名字了吗?”塞缪斯问。
说到这个,朵朵就有些纠结,孩子太多也很困扰啊,取名简直是世纪难题。
【你取吧。】她明智地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塞缪斯。
塞缪斯倒是兴致勃勃:“没问题,交给我好了。暂时先给它们取个小名,嗯,必须是好记又好听的。”
朵朵从旁边果盘里摸过一颗果子,边吃边等。
“有了。”塞缪斯一一指着几只小兔子,“太阳、月亮、太白、岁星、辰星、荧惑、镇星,这是传说中的七曜。可以暂时作为我们孩子的小名。”
这不就是日月金木水火土吗?
朵朵说:【这小名太难记了,不如换种叫法,阳阳、月月、金金、木木、水水、火火,土土。】
塞缪斯想了想,点头同意:“不错,就这么叫。”
接来一两天,七只小兔子相继睁开眼,朵朵按照它们睁眼的先后给它们排了大小。
最大的粉兔(雄)是阳阳,浅灰色的月月(雌),深灰色的金金(雄),两只黑色的分别是木木(雄)和水水(雌),棕色的火火(雌),黑毛白耳的土土(雄)。七只兔子虽然毛色不相同,但有一个相同的标志,那就是额间都有一小簇白毛。
等到小兔子可以活动了,朵朵就开始带着它们满园子穿梭,塞缪斯每天回来都能看到一只大白兔带着七只小兔子在玩耍,朵朵似乎在教它们学习各种生活技巧。
小兔子外界的一切都很好奇,适应力也很强,不过特别粘人,亦步亦趋地跟着朵朵,霸占他的女人不说,还把他这个父亲抛诸脑后。
塞缪斯不甘寂寞,时不时凑过去与它们交流感情,结果悲哀地发现自己完全学不会它们的语言。只能在一旁干瞪眼,被一群兔子鄙弃,它们也只有在喂奶的时候才会勉为其难地亲近他……
“朵朵,我们很久没单独在一起了!”塞缪斯哀怨地对朵朵申诉。
【别急,让我再带它们四五天。】朵朵悠然地趴在草地上享受阳光,七只小兔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它身边,和它一样的懒散。
塞缪斯望着这一地毛团,心痒得不行,伸手抱起木木,放在手心戳了戳。
木木将缩起的脑袋抬起来,想看看是谁骚扰它,见是自己的老爹,又把头埋进毛里,任塞缪斯再怎么戳也不出来了。
“这么懒真的好吗!”塞缪斯对孩子的成长表示忧郁。
【按照人类的标准,它们还是幼儿,走路都走不稳,你还能要求它们有多厉害?】
“那小子就很厉害。”塞缪斯指着一身棕毛的火火。看它爬上爬下,玩得不亦乐乎。
朵朵默了一会,说道:【火火是女孩。】
“……”塞缪斯不说话了。一个多月了,他始终分不清孩子的性别!
这时,天空突然传来一声尖啸,一只大鸟在种植园上空盘旋,居高临下地盯着朵朵他们。
所有兔子都往上看去。
朵朵发出一声警示,然后翻身跃起,带着小兔子们冲进了植物林中,用树叶将自己掩护起来。
被丢在原地的塞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