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瞄了二肥子一眼,意思是该咋办啊!是该服软啊!还是该硬挺到底啊!二肥子一琢磨,这里可是公共场所,你们应该不敢把我们怎样,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我真不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啊!”
高子键一听他这话,他笑了,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站起身來走到二肥子的背后,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说:“你们俩个挺牛逼啊!到这时候了还敢跟我装傻呢是吧,你以为在这里我就不敢动你们是吗?”
他话说完,一茶杯就砸在了二肥子的脑袋上,‘啪嚓’一声,顿时就给二肥子的脑袋砸出血了,由于高子键这一下用力不浅,二肥子直接被他从凳子上给砸倒了。
他刚想扯个脖子大喊救命的时候,一把刀就顶在了他脖子上,大甩手拿西瓜刀,恶狠狠的说:“你敢出一点声,我就抹了你的脖子。”他稍微的用了一点力,刀刃在二肥子的脖子处已经见红了。
二肥子吓的脸都绿了,果然一句话都喊不出來了,他额头上的汗水混着血水一起流着,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大奎这时候更完蛋,还不如二肥子呢?他赶忙求饶着说:“大大哥,有事儿好商量,咱别别动手。”
高子键坐下后,看着大奎说:“那你说吧,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诉我。”
大奎这会儿是真不敢隐瞒了,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大哥上次那件事情,是是柴宇让我们干的”
大奎实话实说了,祝老四当天给柴宇出的的点子,就是让他陷害高子键,夜总会出事儿了,钱力肯定得找他算账,公安局那边还不能放过他,这样一來,高子键就属于被两面夹击了,就算公安局放了他,钱力也不会再用他了,到时候柴宇再对付他就好办多了。
“大哥这事儿跟我们哥俩真沒关系啊!这都是柴宇的意思,我们俩只是他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当初他也只是说多放些药在里面,我们哥俩根本就不知道他会这么干啊!”大奎一个劲儿的解释着,其实他俩早就知道,他俩也想收拾高子键,好报上次的仇啊。
高子键岂能相信他俩的鬼话,这俩老小子满嘴的胡说八道,根本不可信,他拍拍大奎的肩膀说:“你这么说,就不怕柴宇知道吗?他要是知道了,可绝饶不了你俩的。”
大奎溜须拍马的说:“去他娘的柴宇吧,我们兄弟俩早就看他不爽了,要不是他逼着我们俩帮他卖药,这种违法的事儿,我们哥俩哪能干啊!”这孙子说谎真是一绝,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妈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高子键一脸笑容的说:“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兄弟我也不为难你,但是我怕柴宇对付知道后对付你俩,这样吧,今儿你俩跟我走,我來负责你们的安全。”
大奎跟二肥子一听要跟他走,有点傻眼了,刚想要说话时,高子键又说了:“怎么着,不给兄弟面子啊!”
这话一出,他俩真是啥屁都不敢放了,你要敢说不去,那就是不给高子键面子,高子键就地打你个半死,谁叫你给我面子了,要是不想挨揍,那就乖乖的跟着走就行了。
大奎耷拉个脑袋说:“行,那那就麻烦兄弟了。”
高子键冷笑一下,拍拍他胳膊说:“这就对了吗?來吧,叫服务员上菜,咱们先喝点。”
一个小时后,酒足饭饱了,大奎跟二肥子这顿饭吃的最憋屈,连话都不敢说,高子键说:“走吧哥俩,吃饱喝足了,咱们找个好地方聚一聚。”
王子豪跟大甩一人架着一个,刀全顶在对方的后面了,五个人走出酒店后,打了一辆车,直奔西郊开去
第二天,高子健通过时文生找到了沈芳的电话号码,他打电话约沈芳中午在南城区的一家咖啡厅见面,沈芳也沒迟,一口答应下來了。
中午时分,沈芳如约而來,高子健看着一身便装的沈芳,不免有点入神,这个成熟的女人很是漂亮,今天穿了一身女士的职业西装,看着就跟个白领差不多,谁能想到这个女人会是府阳城缉毒支队的队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