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平时十分节约的老人,为了得到比一般银行高的利积蓄全部存到了基金会,全然不知风暴即将来临。
侯卫东是青林镇副镇长,维护青林镇金融秩序是义不容辞的责任,他明知基金会摇摇欲坠,却基于身份,不能对旁人明言,心道:“你想高息,别人却想你的本金,天下真的没有白吃的午餐。”
老刑站在车旁,他又卖了两个盆景给侯卫东,当然价钱就比卖给李晶要低得多,两个养了十来年的罗汉松盆景,他一共收了一千块。
“罗汉松好养,也不用太费心。”
老刑拿着水壶,给皮卡车后面的罗汉松再喷了些水,这些罗汉松陪他走过了十来年的痛苦日子,每一株罗汉松的脾气他都了如指掌,但是四株罗汉松能卖到五千块钱,这就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惊喜,他在心里对两盆罗汉松道:“老伙计,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自求多福吧。”
侯卫东见老刑依依不舍的样子,道:“老刑,你放心,我岳父很喜欢养花,没有问题的。”老刑勉强笑了笑,道:“侯镇交际广,谁还要买罗汉松或是这里的花花草草,就给我说一声,你的关系我我可以给优惠价。”
侯卫东有意无意地提醒道:“你的钱最好存在信用社去。”老刑问道:“你有什么内幕消息吗?”侯卫东没有明说,只道:“哪有内幕消息,只是上一次出现挤兑,有些怕了。”
老刑笑道:“基金会是政府开的,只要政府不倒台,基金会就不会跨。这一点我很有信心。”他摸了摸胸前的存单,四盆罗汉松换来一张五千元的存单,虽在有些舍不得,但是存单却是实在货,贴在胸前很有安全感。
侯卫东也就不多说,将汽车发动,道:“我走了,如果下雨,帮我关窗户。”老刑就耿直地道:“这事你就甭操心了。”
从青林镇到益杨、从益杨到沙州。以前觉得遥不可及的距离,自架车也就是两个多小时,把车稳稳地停在了新月楼的院子里,刚刚七点钟。
小佳一直在窗边看着院中地风景,看到皮卡车开了进来,连忙跑到厨房里,点燃火,然后又来到门口,将防盗门打开了一条小缝。
侯卫东进了门。拦腰就将小佳抱了起来。
小佳被有力的拥抱压迫得出不了气,道为:“轻点,出不了气了。”两人滚到床上以后,侯卫东手法娴熟地将小佳的外衣脱了下来,对着雪白的肌肤就是一阵猛亲。
“等一会,洗澡去。”
侯卫东开了两个小时的车,身上灰尘也重,他就乖乖地爬了起来,道:“一起洗。”小佳看着侯卫东鼓鼓的帐篷,笑道:“你先去洗。今天虾子不太好,我买了一条花,马上要下锅了。”
侯卫东走到厨房,不由分说地关掉火,道:“现在不吃鱼,我要吃你。”
小佳也就随了他。进了卫生间。
等到两人出来之时,侯卫东神清气爽,小佳则满脸红晕,一脸幸福。
“你爸、妈把钱从基金会取出来没有?”
小佳一边聊天,一边将鱼片放在锅中。“到期的存单取了出来,没有到期的定期存单就没有取,这一段时间小道消息满天飞,你的消息到底可不可靠。”准备确地消息。因此对侯卫东的说法半信半疑,
“我带了两盆罗汉松,放在车上,明天送给你爸,我再给他说说基金会的事情。”
有了麻贵事件,侯卫东就在小佳面前封锁了李晶两个字,又道:“无风不起浪,既然有了一次挤兑风波,就要引起警惕。我的意思是损失一些利息,也要将钱放在安全的地方。”
鱼片在锅里翻腾着。在红油中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就如小佳一般美味。
“我爸很固执,多半不会听你的。”
侯卫东知道陈庆蓉和张远征夫妇也没有多少钱,即使损失了也只是九牛一毛,因此也就没有过多地将此事放在心上。
两人正在晚餐,小佳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电话,小佳就尖叫一声:“杨倩,你这死丫头,这两年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有我的手机号?”又道:“下午我开会,把手机关了,我马上过来,要带家属吗?”
“给侯卫东惊喜,到底怎么回事情?”
小佳放下电话,道:“杨小倩回来了,这个死丫头神神秘秘地,非要我们一起到沙州宾馆去吃饭,还说要给你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