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神医,爱妃脉象如何?”
李政见萧云不说话,冷冷问道。
“娘娘的脉象不太好,近日思虑过多,心绪不宁。”
萧云松手,高美娘立即说道:“是,本宫日夜思念皇上,夜不能寐。”
李政冷哼道:“就只看出这些?太一般了吧。”
高神机面带嘲讽,海福在旁边跟着阴笑,郭文恭不敢有什么表情,默默站着。
“皇帝太小看我了,刚才为贵妃把脉,发现她阴脉不通。”
李政听不懂,看向郭文恭,郭文恭不解地问道:“娘娘已是成人,怎会阴脉不通?”
所谓阴脉不通,就是没有性成熟,一般是这样理解。
可高美娘长得水润,怎么可能没有性成熟?
大家都很疑惑。
“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
“贵妃七岁时受寒,肾气受损,天癸孱弱,年岁虽长,而阴脉不通,所以无法生育。”
萧云微微一笑,从脉象断定高美娘七岁的时候受过寒气,损了肾气,导致阴脉不通。
李政和高神机听不懂,郭文恭努力想了很久,才明白其中含义。
“女子七岁,肾气盛;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
郭文恭重复萧云的话,啧啧赞叹道:“妙啊,这是萧家神医武道吗?”
萧云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不是神医武道的内容,这是《黄帝内经》上古天真论。
这个世界没有《黄帝内经》,所以郭文恭觉得精妙绝伦。
“还有吗?萧神医,还有对女子肾气的论述吗?可否相告?”
郭文恭还想听,萧云笑了笑,说道:“郭司首,为娘娘诊治要紧。”
说了一半不说,好似尿到一半憋回去,郭文恭难受死了!
“太师,我说错了吗?”
萧云看向高神机,高神机立即说道:“没错,贵妃七岁那年,隆冬大雪时,跌进池塘,险些冻死,受了大寒,医治三月才好。”
李政诧异地看向高美娘,七岁时的病根都能摸出来?神了!
“没错,臣妾七岁时候看池塘结冰,一时贪玩,便踩上去了,谁知冰面不结实,掉了进去,若非路过的人发现,臣妾已经冻死了。”
李政心里佩服,嘴上却不服软,问道:“你看出来了,能治吗?”
萧云笑了笑:“我能诊断出来,自然就能治,只是七岁时受的寒气,已经深入脏腑。”
“想要完全驱散寒气,疏通阴脉,需要连续针灸七天,针灸之后再药浴,非常麻烦。”
李政听出来了,还是要钱!
“你要多少?”
李政冷冷问道,他担心萧云狮子大开口。
“好说,好说,贵妃千金之躯,一千两黄金,友情价!”
萧云笑了笑,这是一个骨折价。
一千两黄金,不贵,可是户部没钱了。
高美娘眼巴巴看着李政,李政感觉脸上无光,堂堂皇帝,一千两黄金拿不出来,丢人!
都是萧云的错,把户部搜刮干净了!
“皇上,贵妃的病症是小时落下的,是微臣的错,这笔诊金应该由微臣支付。”
高神机很懂事,主动要求承担治疗费用。
“嗯,好,给太师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李政微微颔首,装作开明的样子。
“高太师果然忠心耿耿,恭喜皇帝有此忠臣。”
萧云笑嘻嘻夸奖,高神机感觉被嘲讽。
“萧神医何时为本宫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