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马上开口:“向东南去瑞士留学的名额是突然下来的,也就是说他之前没有任何计划出国,临走时没有让任何人送,甚至是陆老,但是…陆瑶去了。”
“什么意思?”
林水瞅了瞅老板的脸se,不怕死道:“当时向东南可能是被b去的瑞士,只让陆瑶一人送,说明他们关系很不错…”
“那时他家里条件怎么样?”
“一般的小康家庭吧,不过肯定负担不起留学费用。”这也是林水觉得奇怪的地方。
邵允琛撑着下巴,所有所思:“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在他看来陆老对这个学生虽然喜ai,可也没到非常特殊的地步,甚至对他的情况了解不深。
………
陆瑶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逛,直到出了一身汗,然后随便找了一家冷饮店坐着。
看着人来人往,突然觉得自己跟邵允琛的未来很渺茫,抛去其他各种因素,最重要的一条信任他们都没有做到。
他身边从不缺莺莺燕燕,自己现在扪心自问,绝对忍受不了在眼睛里揉沙子。
眼眶不禁红了,四年前抱着满心欢喜,现在还在跟他纠缠,自己可真是没出息,都这个地步了,还在期待些什么?
眼泪模糊了路上的风景,隔着的玻璃也是雾蒙蒙一p。
可就隔着这玻璃,陆瑶竟然像产生了幻觉一样,竟然看见牧名站在马路对面,正朝自己笑着。
擦了擦眼睛,没有看错,那就是牧名,他穿过马路正向这边走来。
推门而进的一瞬间,陆瑶感觉哪里不对。
他的脚坡了。
模样没变,像以前一样朝自己微笑,可总觉得哪里变了。
陆瑶站起身,愣了愣,嘴角也弯了弯:“听说你去邻市工作了,没想到能这么快再次见面,”陆瑶面露歉意,“上次的事跟你没关系,你本不必这样。”
牧名在她对面坐下,嘴角一勾,懒懒道:“他真的这么跟你说的啊!”
陆瑶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跟f务员要了一杯柠檬水,然后盯着她的眼睛淡淡解释:“奥,这事儿你不知道,是你前夫,你被抓了他很着急,为了找到罪魁祸首就把我逮了起来,后来拿我撒气,端了我一只脚,丢到荒郊野外,”然后弯了弯眉眼,笑道,“不得不说,他对你还真不错,你们复婚了吗?”
陆瑶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或者听觉也出了问题,否则怎么会听到这么荒唐可笑的故事。
“你的脚…”陆瑶声音抖了抖,低头看。
“还没好透,不过以后应该就是个坡子了。”牧名嘴角的笑一直都在,可陆瑶却觉得他口气越来越冰,目光也越来越冷。
血y仿佛在身t里倒流,她感觉眼睛太酸了,简直不能再睁开跟牧名对视。
“我…”嗓子好像被堵住一样,再说不出一个字。
j乎是从冷饮店逃出来,邵允琛,那个恨他一起生活四年的人,竟然对她撒了个永远不会接受的慌。
陆瑶j乎是抱着决裂的心情跟邵允琛打的电话。
“瑶瑶?”
她牙都快要将嘴唇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