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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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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准备的还是很丰盛的,我匆匆吃了一些,不住往门口张望。悫鹉琻浪好容易等到一副游方郎中打扮的四哥进来,我立马迎过去,“你那里有什么药膏么?”我悄声在四哥耳边问。

“你怎么了?”四哥问,六哥也抬头望着我。

我怎么能跟他们两个大男人说我屁股痛,不知道是不是哪里磕着了。

“有没有嘛?”

四哥疑惑的说:“得对症才行啊,我跟你去瞧瞧吧。”

我想了下,我当然不可能让他瞧,可是单独对着四哥我讲还是能讲出口的。他说的医者心头只有病人,无分男女嘛。

六哥明显脸色又黑了一些,我不敢看他,拉着四哥就走。

四哥听了原委呵呵一笑,“十一你还真是身娇肉贵,我给你找找啊。”末了找了瓶药膏给我。

我打开闻闻,怪好闻的。

“嗯,你留着,没了再找我。”

我听到四哥一出去,六哥就问:“她怎么回事?”

“明显你驾车的技术还有待改进,她用来坐的部位颠着了。”

这个四哥,怎么这么贫啊。不过六哥倒是没出声了。

我把药膏擦好,清清凉凉的,然后门就被敲响,“十一,四哥,可以进来么?”

我把裤子穿好,过去开门,看四哥端着托盘站在外头,“干什么?”

“有人怕你没吃饱,要我充当店小二给你送到房里来。”

“哦,谢谢。”

我接过托盘,我确实没吃饱,只因为坐着不舒服所以只匆匆扒了一些而已。我最近越来越能吃了,四哥说是这样的,半大闺女一样吃穷老子的。

四哥拿手往外头指指,示意我要谢谢外面那个。我搁下托盘,把门合上。

到了晚上才见到锦绣和翠侬一副农家女打扮的出现,至于小豆那四个家伙倒是到的早。

我晚上趴在床上睡,隐约听出来地底下有细微声音,这里有密道吧。我翻身侧卧接着睡。我的生活因为六哥,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我隐隐觉得,这辈子恐怕就这么转折了。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很少见到六哥,吃饭时也很少。虽然只隔了个农家小院,但我与他竟然好几日都没有碰过头。四哥仿佛也在不停的忙碌着,每日进城摇铃行医,连锦绣也很少回来。

我完全成了吃闲饭的,还带了个翠侬。

这日我如常的在沙盘上教翠侬写字,她是天生的好记性,一天能学四十个字还富裕。就是字写得着实丑了一些,我交代她好好练习,自己在小院中走动。不能出门去,因为那五百童女还没凑够。我不能再给六哥添麻烦。

一转头,猛然撞见六哥从屋里出来,他好像又熬瘦了。相比之下,我这个吃闲饭还长胖了的人着实有点赧然。我快步走过去,“六哥,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做的么?我不会的,教一教我应该也能学会。”

“你不是避我唯恐不及么?”

“哪有这回事,是六哥太忙了。”

他揉揉额角,“来吧。”返身回屋,我赶紧跟上。

他的这间屋,书屋寝室合一,外表也是不显眼,但内里甚是宽敞。六哥给我找的活,厄,相当于文书之类吧,理经整卷,随供调问。他人在这天子脚下,各路人马的消息源源不断的送过来,也不知是怎么办到的。不过,要是这个他都办不到,那根本不可能掌控手下那几路人马了。

不过这样一来,我差不多就是成日在他跟前打转转了,只除了他见人的时候叫我避开罢了。

用过午饭,我睡了午觉照旧到六哥的屋里去。

书桌边没人,看看屏风后,像是午睡还未起的样子。

我看到桌上有新送来的书信,拿起来看看信封,姐姐的家书,另一封是姬瑶的。我把姐姐的压在姬瑶的上头。

我已经在六哥这里干了七八日文书了,目下外面的一些情势也知道一些。

现在龙椅上那个,六哥他们称为逆贼的,其实也只有四十五的年纪,但经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又沉迷服食丹药,国事荒废。他的三个儿子,太子八岁夭亡了,剩下的两个封作燕王、越王,为了争这个空出来的太子之位,私下里在各自一派外戚、朝臣的支持下本是明争暗斗的很热闹。结果突然冒出六哥这个先帝儿子来,竟比现今龙椅上那个血统来得还要正统些。

这哥俩一时倒也没再斗了,明面上都配合老爹,军事上打击,舆论上造势说是冒认的。毕竟老爹的位子都不正,他们还争个啥。

至于朝臣,观望的居多,暂时没有明确表态的。

叫我比较吃惊的是,那日送我跟六哥出城门的居然是京中最当红的歌姬,有人说她是越王的红颜知己。

我正在整理文书,听到屏风里头有了动静,六哥坐了起来,“有什么急事么?”

急事,这会儿没有。

“有两位夫人的家书。”我拿进去给他,他接过去,随手搁在身旁也不拆开。

我反应过来,这是私信,既然没什么事我杵在这里做什么。

“六哥,我出去了。”

六哥有点尴尬的样子,“不用,厄,厄,你出去吧。”

其实文书工作本来不适合我做,因为我眼力不佳,虽然在四哥一直以来的调理下好一些,但比常人还是不如。不过,我也没什么其它能做的。按照标记分轻重缓急归档倒也不麻烦,磨墨什么的更是我本身就在行的。有时候再给六哥端个茶送个水的。他这几日也没跟我说啥,只当我跟锦绣一样。我处的倒也自在。

等我过了半个时辰再进去的时候,四哥已经回来了,在里头和六哥不知说什么,听到我敲门的声音里头的低声谈话戛然而止。

那两封信拆过了,静静并躺在桌上。

我耳朵尖,听到四哥当时是在说:“如果是酒醉后怕有不妥。”

六哥看着我:“你怎么走路都不出声的?”

“我走路就是出声,也早让老太太叫嬷嬷给我纠正过来了啊。”见过谁家姑娘走路有声音的么,那除非是穿木屐。而木屐发出的声音得怎么响那也是有讲究的,从那个声响也是可以听出走路人的出身的。再说,明明就是你们两个说悄悄话太入神了。

四哥走过我身边,伸手要摸摸我的头,半路又收回去。我听他低声嘀咕:“小时候我还能摸摸、抱抱,怎么现在碰一下都不行了。瞒得了一时,还瞒得了一世不成。”

他在说什么啊?我直到吃过晚饭回屋才反应过来,四哥跟六哥在我进屋前到底在说什么。

事情应当同那两封信有关,酒醉后,不妥…

姬瑶怀孕了!

我很难说清楚一瞬间浮上心头的感触,不过姬瑶婚前失节的事这回是捂都捂不住了,六哥可没进过洞房。

四哥说的不妥又是什么?

姐姐是不需要我替她担心的,她比姬瑶道行可要深些。就是子珏,她无论如何都是六哥第一个孩子,总是比别的女儿不同的。这些事我担心也担心不来。

我伸手摸摸枕头下的小木人,闭眼睡觉。

我如常的为六哥整理着文书,却见他眉间有些焦急,像是在等待什么。就连四哥,今儿也没出去摇铃行医。

半晌,小豆进来禀报:“殿下,沈大师说做得了。”

六哥呼一声站起来,当先往外去,路过我时稍犹豫了一下,“你想去看么?”

看什么?

四哥拽我,“走,十一,跟哥哥去开开眼界,这可是当世巧匠自己都说满意的作品呢。”

我跟在四哥他们后头一起出去,却见柱子那里开了个仅容一人进入的窄门。这、这就是半夜老吵得我不能安枕的声音来处吧。

“小心些!”走在我前头的四哥叮嘱,一边伸手要牵我。壁上有灯笼,可我仍相当于半瞎。抓着四哥递到面前的手臂,慢慢的往下走,后面的小豆不知摁动哪处机关,身后的门缓缓合上。

我只觉得走了好久好久,才来到甬道底部。

红布掀起,我看到了,一樽栩栩如生的九龙夺珠巨型木雕,那木是价值万金的南海沉香木,每一条龙都是那么生动,的的是鬼斧神工。而那颗被九龙簇拥的珠子正发出柔和的光芒。

“灭灯!”六哥低声说,瞬间,甬道里的灯笼全部被熄灭。

林府也算海内富户,老爷的藏宝库我小时进过,但不曾见过能与这颗珠子的耀眼光芒相较的。“这是什么珠子?”

四哥轻道:“皓澜。”

先秦至宝?我情不自禁走过去凑近了看。

六哥也在看着,轻道:“这便是藏龙现形?”

那个站在九龙夺珠木雕旁的老头略带激动的说:“殿下,这正是藏龙现形。历经三载,终于可以面世了。”

六哥颔首:“辛苦沈大师了,孤一定会让它传世的。”

沈大师忽而一笑,“如此,余愿足矣。”

六哥忽然伸手把我拽起来,“听说你在大漠找到一块人形巨石?”

沈大师像是没想到六哥这么问,楞了一下,才答:“是。”

“你把她给孤雕出来,不着急,慢慢雕就是了。”

啊?我愕然转头看着六哥,甬道里的几个人也一时呆住了。

沈大师半日才回答:“谢殿下不杀之恩。”

六哥不再说话,示意手下用红布把木雕盖起来。

这个木雕有什么名堂么?我正在疑惑,却发现沈大师眼都不眨一下的死死盯着我。随着他的目光,其他人也把目光放到我脸上。

“孤让沈大师雕人像,怎么,你们都想去大漠做伴?那倒不必另外找人了。”六哥声音柔和,小豆他们几个却赶紧就把眼转开了。

“她、她还没长定形的吧?”四哥小声说。

“隔行如隔山,这你就不知道了。沈大师从轮廓自然知道她再过几年什么样子。以后雕好了,十一我带你去瞧,看像是不像。”

被人这样死盯着,我怪别扭的,想把头低下去,却被六哥用手指抬起下巴,“你日后让人想看的日子还多着呢,到那时可不兴躲呢。不过,倒也没人再敢这么近看就是了。”

我为什么会被人看,我眼含疑惑。

“你忘了,小时坐在我肩头去看平南郡王妃进香的情形了,庙门前人山人海的,你还一个劲催着我往前挤。”

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六七岁时候的事,老太太去庙里还愿,有个什么妃路过还是怎么的,临时起意也来,还说不必清场了,坐马车里隔着珠帘冲大家挥手示意。

当时,莱阳城都轰动了,几曾见过知府以上的人啊。我们当时就在庙里,几个姐妹藏猫猫呢,小孩子家家都爱凑热闹,于是缠着几个哥哥带出去看。

好像六哥还一直说本来以为抱十一会轻巧一些,没想到这么实在之类的。为了这话,我往他头发里放了一只毛毛虫。

“殿下,可以了。”沈大师把头转开。

“嗯。”六哥应了一声,把手递到我面前,我没伸手去握,他就这么一直递着。不得已,我伸手抓住他的袖子,他把手挪上来抓着我的手从方才的原路回去。

就连四哥,都一回到地面就不知去哪了,我被六哥牵回书房。这十来日我在书房里,在他眼前晃动也不当回事,又有姬瑶怀孕的事,我还以为他的心已经淡了呢。他的手攥得紧紧的,我觉出他有点激动。是看了木雕的缘故?

进到屋里,我问:“六哥,你跟姬瑶的孩子有什么不对么?”

他惊讶的看着我,“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趁机把手抽回来,“那天你跟四哥在说的时候我听到点,猜出来的。我可没有看你的信。”封漆俨然,这个可做不了假。

“我不是说这个,你怎么能凭老四只言片语就猜出来?”他蹙眉看着我。

“那晚,我就在你的院外,听到了。”

六哥震惊地看着我,“你听到了?”

“嗯,我听到裂帛的声音,然后我就走了。”我可没有故意在外头听你的这种墙角。

“十一,我、我喝醉了,我、我弄错了。”六哥突然有点结巴。

“这样子讲好无耻,现在人也进你的门了,连娃娃都替你怀上了。”

“我又没有赖帐。”他小声嘀咕。

“哼,如果是我的女儿,我听到你这么说,管你是谁,先胖揍一顿再说。”

六哥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你的不就是我的,你乱打什么比方。”

什么我的就是你的,我的是我的,你的是你的。

六哥猛地抬起头,“十一,你别给我扯开话题,不知不觉就着了你的道。你个小狐狸!”

我往门口退去,被六哥一把拽了回去,“来,不是想知道木雕怎么回事么,我说给你听。”

“我不听,我不好奇。”

“才怪!你小时候看到两只小狗都要蹲下来研究半日的。”

“你混蛋,说了不提了的。”

“好好,不提不提。”

我那个时候不到十岁,哪里懂得两只小狗屁股对着屁股是在交配嘛。我只以为在打架,还好奇怎么小狗打架是这样的。结果他路过就让人把我的大丫头,还有和她聊天的那个丫头一起拖去打了顿板子,然后勒令我不许看,念了一下午的‘非礼勿视’。

“我以后对什么都不好奇了。”

“我就喜欢你一脸疑惑的跑来问我这个那个,你别不好奇啊。”

家里只有他会耐耐心心的给我答疑,我当然跑去问他了。

“我真不好奇,六哥你忙吧,看你都忙成这样了,我怎么好拿这种小事打扰你。就算好奇,我问四哥也能知道的。”

“他不会告诉你的。”

“为什么?”虽然四哥从前不是太有耐心,但自从他觉得我能同他聊聊医道上的事,对我可是有问必答的。

“我刚才已经警告过他了,他日后自然知道同你保持距离。”

刚才,刚才他当着众人硬是要牵我是在警告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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