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学生会没有单独给主席团的办公桌,只有两个大房间拼起来的会议室,各种材料全部放在里面,覃松雪敲门的时候陈恪之还在改一份策划。
陈恪之看到覃松雪的一瞬间神情有着明显的愉悦,挥了挥手让覃松雪过去,覃松雪蹦蹦跳跳地准备坐在陈恪之旁边,但门再次被敲响了。
是覃松雪在电梯里见到的那个人。
覃松雪诧异道:“诶?”
陈恪之:“你认识?”
覃松雪:“不是你们班同学吗?我刚才坐电梯上来认识的,他先跟我打招呼。”
陈恪之小声道:“他不就是我跟你说的陈其夜么?”
覃松雪:“……”
陈其夜只站在门口并不进去,陈恪之不知道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而且明显不想让覃松雪知道。
稍微犹豫了一下,陈恪之还是动身了。
“我先出去一会儿,回来我跟你说要写的东西。”
覃松雪:“……哦。”
顶楼有天台,就在会议室旁边,陈恪之打开门示意让陈其夜先上。
陈其夜没有推脱,双手插在裤兜里拽兮兮地跨了两步,陈恪之紧随其后。
一般两人都是电话联系,而且陈其夜因为身体太差,不能长时间走路,所以他几乎没有到经院的顶层来过,找教授的活儿从来都是陈恪之在做。
但今天陈其夜居然来找他了,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说。
陈恪之开门见山:“怎么了?”
陈其夜失笑,说:“你他妈紧张个唧巴啊,老子又不会跟你表白,你和你小情儿一样脑残剧看多了?”
然后也不等陈恪之回答,慢慢地走到天台边缘,俯瞰整个N大,道:“话说回来你小情儿真挺好看哈,特干净一小孩儿,啧啧……妈了个巴子的,怎么就栽你这大尾巴狼手上了……”
陈恪之走过去站在他旁边,低头往下看,十一层的高楼有些令人眩晕。
陈其夜并不介意陈恪之不答腔,接着道:“姓陈的,调研经费发下来了你打我银行卡上吧,我可能没法直接收了。”
陈恪之:“?”
陈其夜:“我要退学了。”
陈恪之这下真的诧异了,忙问:“你退学干什么?”
陈其夜的成绩在全系一直是第一,而且甩了第二名不止一点半点,聪明毋庸置疑,而且做课题非常尽心尽责,比陈恪之还要完美主义,之前他们还在讨论保研的事儿,可是为什么陈其夜突然之间要选择退学?
陈恪之完全无法理解陈其夜的所作所为。
看出陈恪之的疑惑,陈其夜笑了两下,轻松道:“我不是身体一直不好么?我哥给我联系了个医生,我得治病去了……光成绩好有屁用,说不准哪天学死在自习室,我他妈就出名儿了,哈哈!”
这样的理由陈恪之确实无法反驳,凡事都要以健康第一,所以陈恪之只道了一句可惜了。
“可惜个唧巴,过几年老子再杀回来,不就是念书么,考N大的研有什么难的?”
陈恪之:“……”
陈其夜:“说笑说笑……我等病治好就回来,N大经院的教授我基本上都认识,要是考研我还选申老,到时候再说吧……其实我不读书也行,本科四年该学的都学完了。我哥会给我安排个不错的工作,我没你们的就业压力。”
“姓陈的,你记一下我的手机号吧,我私人用……不对,之前在家里用的,来学校换了。这号码不会换,一直能打得通,但有时候接电话的不一定是我,如果有事儿你直接跟他说就成了。”说着念了一串号码,陈恪之拨出去发现归属地未知。
“这两年多和你相处得挺不错的,同学都还好,说起来还有点儿他妈的舍不得……但没法一一道别了,我哥还在楼下等我,你回去和那两个说一声。”
陈恪之:“嗯。”
陈其夜掏出手机,拍了一张N大的照片,一边说:“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奇,憋着没问过我……今儿我要走了,这么跟你说吧……以后碰上什么事儿,自己解决不了,或是不好出面的,只管打我那个号码,我帮你解决,不过得按照一定的标准来收钱。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做这个生意。你放心,我们不涉黑,绝对干净。帮忙保护个人,查些事情,或是送什么东西打电话就是。”
陈恪之:“……”
这种生意陈恪之在现实生活中闻所未闻,但陈其夜的语气不像是在说笑,他身上有太多的故事吸引人去挖掘,那一身诡异的病就是例证。
陈恪之压下内心的翻腾,淡定道:“好,有事儿一定找你。”
陈其夜搓了搓高挺的鼻尖,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大小的卡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内容,递给陈恪之:“有困难,找七爷,一定说到办到……以后常联系。”
陈恪之郑重点头。
本文独家发表于
作者有话要说:七爷的戏份暂时结束了啊,不过不要忘记他^_^
今天看了一篇兽人文,非常好看。文名是《炮灰攻的春天》,土豆芽儿大大的作品,攻是狮虎兽,受穿越过去的。受的性格很讨喜,一点都不做作娘炮,非常温柔人妻,而且野外生存知识很全面,攻受互动有爱萌翻。目前正在连载,稳定日更,感兴趣可以去看一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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