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瞅着三个洋鬼子,摇了摇头,举手抱拳,对着裤子里说:
“裤子里先生,你有客人,明天再来打扰吧,告辞。”
这个小楼已经是白驹的了,可白驹没有让裤子里立即般出去,白驹觉得裤子里是个君子,裤子里不虚伪。
白驹领着两个姐姐走后,我是鸡小姐有些歇斯底里的发着怒:
“这个可恨的东方男人,可恶的黄皮肤男人,居然摇头,他居然摇头,这是公然的轻视我们,他有什么资格,就因为他会烹调吗?就因为他是个厨子吗?。”
我是鸡以为白驹是裤子里请来的厨子。
裤子里努力的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吃的太多了,肚子有些碍事。
裤子里摇着手大声的解释:
“不、不、不,渥斯琪小姐,你不要误会,白先生不是厨子,我已经给你介绍过了,他是中国最年轻的富翁,交通银行的金先生告诉我,他的财富比我们的伯爵都要多,恐怕比你的父亲还要富有。
裤子里喝了口咖啡,接着说:
“现在这个楼房已经是白先生的了,他并没有让我们夫妇离开,我已经答应把屋里所有的东西留给他,可他没有留下来看守,这是对朋友的信任,这是对我们人格的尊敬,不是吗?”
裤子里说的很辛苦,又喝了口咖啡:
“白先生摇头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慢慢吃的,机会会很多,他还会给我们做饭的,这一点我深信不疑,白先生具有东方人普遍拥有的、好客的品德,不是吗?你不都看到了吗?”
我是鸡小姐,学着裤子里也调整下自己的坐姿,让自己能舒服些,神态缓和很多,又尖锐的提出一个问题:
“那库斯里先生,当您介绍我的名字时,他们为什么要笑,尤其是那两个东方女人,是在偷偷的笑,难道我的名字就这么好笑吗?难道我的家族就能让别人耻笑吗?否则我要用我的方式捍卫我和我家族的尊严。”
裤子里有些懵,名字怎么又出了问题,自己的名字让东方人笑,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渥斯琪小姐的名字怎么了?裤子里用德文念叨着:
“渥斯琪,渥斯琪,渥斯琪。”
摇摇头又用中文念叨:
“我是鸡,我是鸡,我是鸡。”
裤子里似乎有点明白了,裤子里嘴里爆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大笑:
“哈。。。。。。。。。。。,不、不、不,这不怨白先生,真的不怨,真的,哈。。。。。。。。,是我蹩脚的中文翻译,让他们觉得好笑,我的中文很不标准,他们只是好笑我给你翻译的名字,并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向上帝发誓。”
“你必须和我说明白,否则,我可以拒绝你们夫妇搭乘我的商船。”
“啊!不、不、不,我可以说,但你不能生气,你要向上帝起誓。”
“好吧,我向上帝起誓,我肯定不会生气。”
“渥斯琪,翻译成中文用的是音译,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可东方文字是象形文字,是方块字,每个字都有自己固有的意思,有些字甚至可以代表很多意思,再加上我蹩脚的中文,发音不准,翻译成为‘我是鸡’这三个发音,在中国语言中的土语里是承认自己是ji女的意思。当然,你不是ji女,那三个东方人也不会认为你是ji女,你这么高贵的、富贵的女士怎么可能是ji女,我说明白了吗?亲爱的渥斯琪小姐?”
我是鸡有些沮丧的拍着太师椅的扶手:
“讨厌的中国文字,可恶的东方文化,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接着又说:
“可以和我详细的说下这三个东方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