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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别给老子在那里装死了！四阶的力量我还能不清楚，刚才的那几下根本就是在给你挠痒痒！”复制体冲着启明喊道，说着，又是一道巨大的闪电落到启明的身上。

不过这一次，却“啵”的一声，被一道透明薄膜挡了下来。

启明抬起头来，大骂道：“你大爷的！谁说刚才的那家下像挠痒痒？可电死老子了，你这个王八蛋！”

接着，他冲着复制体挥了挥手，就见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复制体击飞了出去。

“什么？！”这股力量让复制体飞了足足有一公里，重重的摔在地上。能够气体化的他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他脸上却依旧呆着难以置信的神情。

“怎么可能？普通的念动力冲击怎么可能攻击到我……你是怎么做到的？！”操控着身体飞到启明前方不远处，复制体大声喝问道。

“呵呵……你说物理攻击无法攻击到你？呵呵，真是什么也不懂啊！你知道什么是物理吗？”启明扶着膝盖，略显费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低着头，口中喃喃的说着什么，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回答复制体刚才的问题：

“一直一来……我一直将精神力和念动力当作两种完全不同的能力，精神力作用于虚幻，念动力作用于现实，由于念动力是专属于四阶的能力，我只能通过取巧的方式用精神力间接的操纵着它。后来又兑换了原力，发现比起精神力，原力与念动力更加契合，就改用原力操纵。”

“虽然到了三阶之后，我已经能够直接控制这股力量，看起来就好像我已经完全能够使用这股力量一样，但那也仅仅是使用而已。四阶的力量就是四阶的力量，无论我将念动力使用得多么熟练，但不到达四阶，这股力量终究是属于张杰的而不是我的。”

“四阶基因锁距离我如此之近，仿佛伸出手来就能够碰到，但那犹如天堑一般的隔膜让我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穿透……”

“但是，就在刚才，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你所说的心灵之光点醒了我，就像你刚才说的，心灵之光是一种源自于心灵身处的力量，而我的念动力又是心灵之光的雏形，那么，念动力怎么可能与代表着心灵之力的精神力没有关系？”

说到这，启明抬起头来，眼中透露出一片平静。他心头一动，一块碎石被他用念动力控制着悬浮在手心上方做着不规则的运动。

“念动力，说到底不过是心灵力量强大到足以对现实世界产生影响后的产物，也就是说，念动力也就是精神力……当精神力强大到足以对现实产生影响的时候，念动力就诞生了……说到底，两者不过是一回事……”

“以前我之所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实在是因为我获得念动力的途径与所有人都不一样，而我的念动力的进步速度又太快了，甚至一度超过我的精神力，这让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两种力量当成一种。但是，一旦当我看破这个坎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