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倾眉点了点头:“姐姐昨儿个就想问这事,见你忙着也没好意思问。”
若离出了门将磨房门打开,从里面提出两筐出了芽土豆:“姐姐。婆婆说得用刀先切成块,将长芽地方切下来。”
盖倾眉点着头进屋拿了两只小凳子,若离去厨房拿了两把刀。
盖倾眉提着筐往外走,边走边说:“妹妹,我们两去外面坐地头切,还能看看山水什么。”
若离便提着两只小凳子,拿着两把菜刀跟了出去。
两人坐大门口晒着暖暖太阳,远处是青青山,潺潺河水,耳边响着飞虫声音,天高云淡。
盖倾眉将一筐土豆倒了出来,一边将切成土豆放进去。
盖倾眉切很熟练。若离就有点笨,几次差点切到了手,不由得佩服对盖倾眉说:“姐姐,还是你能干。”
盖倾眉叹息一声:“姐姐苦命啊,从小闲着没事,就跑出去学着做这做那。”
若离笑着说:“多学有益,姐姐什么都会做,不像我家那两位,只会挑我毛病。”
盖倾眉抬起眼睛看了看大门,院子里空无一人。这才压得嗓门说:“妹妹啊,我看你还是心慈手软了点,什么都不让她们做。这以后会害了她们。”
若离低下头:“姐姐,你也就看到了,不是我不让她们做,是人家根本就不去做,你说那么大姑娘了。我总不能天天和她们吵架吧。”
盖倾眉一只眼睛看着院内,一只眼睛看着隔壁院子:“那还不是仗着鲍天角鲍天麟势,你看小婵和她一样,人家还是嫡出,都没有这么娇贵。”
若离点了点头:“姐姐说也是,不过我也没给过她们好脸。”
盖倾眉摇了摇头:“你就是整天拉个脸。那人要靠自觉,人不自觉谁都没办法,要是换了我。我一定把自己事先做好,不看别人脸色。”
若离笑着说:“是啊,我都觉得自己不好意思了,人家还没知觉,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做什么都事先声明吧。”
盖倾眉收回眼睛:“要是我还真说明了,你和我不一样。你是定安王上了家谱义女,也就是她们姑姑,以后如果能回去就是甄世子夫人,虽然只是二夫人,但是只比夫人低一点,一脉对你又如此依赖,只要你照顾好一脉,以后就和夫人是一样,但是她们两人就不一定了,她们是女孩子,以后是亲戚,不需要这么迁就。”
盖倾眉分析头头是道,若离听得也顺心,这正是原主以死相求,便顺着她话说:“话是这么一说,但是她们毕竟是一脉姐姐,义父孙女,本来我也想搞好关系,怎奈她们总是看不起我,处处为难,我这脾气,是个顺毛驴,谁对我好我可以把心交给他,对我不好,哼,我还不理他。”
盖倾眉点着头:“看出来了,以后姐姐看来要对妹妹好了,你那颗心得给姐姐留着,姐姐和你不一样,心里不敢有事,有什么事就钻了牛角尖了。”
若离知道她又是解释前几天不理她事,理解笑了笑:“这个明白,女人嘛,总有几天心烦意乱到时候。”
盖倾眉见若离如此说,温和笑着凑近小声说:“妹妹啊,我看鲍天麟对甄贝儿很是殷勤,你说他们有戏吗?”
“估计没什么戏?”若离看着盖倾眉:“鲍天麟只是嘴上喊一喊,甄贝儿好像也没这个意思。”
盖倾眉不相信看着若离:“甄贝儿对鲍天麟还没意思,不会吧?鲍天麟长得又高又大,深得皇上欢心,又是皇后娘娘亲生,就算我们都留这儿回不去,鲍天麟鲍天角也不会留下来。”
若离见盖倾眉一副不可思议问号脸,笑着说了句:“那她不会找鲍天角吗?”
盖倾眉听若离这样说来了精神,一双眼睛又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压低嗓门:“你是说甄贝儿想要做鲍天角王妃?”
若离看盖倾眉特务接头般样子,笑得喘不过气来:“姐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只是打个比方,”
盖倾眉也跟着笑了,直了直身子:“吓了我一跳。”
若离不懂得看着盖倾眉:’“有什么好吓?难道不行。”
盖倾眉神秘看着若离:“妹妹,这你就不懂了,甄贝儿虽然倾国倾城,做十六王妃却还是没有资格,不要说甄贝儿,就是甄珠儿也是差了一点点。”
若离不解问:“为什么?”
盖倾眉小声说:“甄珠儿甄贝儿娘亲都是侍婢,身份太低贱,但是甄珠儿从小被夫人收房中,基本上可以算是半个滴女,身份比甄贝儿高。”
原来是这样,若离直起了身子,心里暗暗嘀咕:都是一个爹孩子,什么嫡亲庶出,界限这么分明,她这个干就加算不上了,怪不得甄珠儿甄贝儿这么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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