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和鲍天麟斗嘴,听他这么说便回击过去:“鬼鬼祟祟,干嘛偷听我们说话?我有改变不好吗?告诉你我以前是脑子被驴踢了,现我想通了,不行吗?”
鲍天麟裂开嘴巴笑了起来,牙齿阳光下特别白:“这头驴还真有本事,能做太医了,要不你去再让它踢一踢,说不定还会好。”
“要踢你来踢,我觉得我脑子已经达到了高境界,再高话就成神成仙儿了。”若离一句都不吃亏,鲍天麟也嘻嘻笑着,并不生气,若离又说了一句:“要不你真替驴来踢我一脚,说不定比驴效果好。”
盖倾眉一旁极力忍住笑,慢慢退了回去,悄悄地进了院子。
若离 见盖倾眉撤退,鲍天角又,不便和鲍天角再贫下去,笑着说了句:“好了,鲍天麟不跟你贫了,回去打水了。”
鲍天麟也笑了笑恢复了平时不羁:“去打吧,一会回来打土疙瘩。”
“什么土疙瘩?”若离不解问。
“昨晚常大伯说要我们闲下来将地里土疙瘩打一打。”鲍天麟似乎和若离商量。
“哦,是地里那些土疙瘩吧,是得打一打。”若离这才明白过来,是要将已经耕完地里土疙瘩打散开了。
“怎么打?”鲍天麟追问一句。
“拿土锤打了!”若离有点不可思议看了鲍天麟一眼,这里别没有,农具是应有有 ,那只跟灰耙差不多有着长把木头锤子,应该就是做这件事。
这一句话说完若离自己笑了,土锤她嘴里是骂人,现却是一把古老农具,还是打土 确实很土。
打回了水,见鲍天麟手里拿着土锤翻来覆去看,见她回来远远地就喊:“金若离,你点来看,是这么砸吗?”
“故意卖萌。”若离小声嘀咕一句,那么明显东西还要问人,还是示意甄一脉将水桶放下来走了过去,拿起土锤,走到地里。
地里土被翻了出来,一块一块,里夹杂着枯去长草,土锤不重,若离轻轻举起来砸将下去,土疙瘩就散开,顺手用木质锤子头拨一拨。
鲜带着着潮湿气息黑中透着猩红土就平顺起来了。
若离示范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干,这些动作姿势还是电视里看过。
打了几块土疙瘩,若离忽然然想起好像以前看过,犁地人前面,后面还跟着一个撒种子,种子就撒进犁出壕沟里。便对鲍天麟说:“可是,也不对啊,如果这样话,将耕出来壕填平了种子怎么种下去。”
鲍天麟不知道这个问题,摇了摇头。
若离纵了纵肩,秋粮有很多,蔡老爷给种子就有玉米高粱豆子胡麻,那样该怎样种什么时候种,还得请教常婆婆,常有发说过到时候回来帮着种。
“那就将地里土疙瘩打开,抹平就行了,对了我要门口挖一块地,种些花儿,还有后面那一片空地,种点菜。”若离将手中土锤交给鲍天麟:“你先招呼人干着,我去换双鞋子,换身衣服。”
鲍天麟接过土锤打了几块土疙瘩,看见司马翼司马羽院子里活动,挥了挥手。
“司马翼,司马羽,地已经耕完了,地里土块太大,得打散开来,赶紧出来干,土干了就不好打了。”
司马翼嘴里应着,偏过头看了看鲍天麟手农具,去屋子后面拿起来顺手帮司马羽也拿了一把,两人出来自家院子门前打了起来。
盖星雨盖星云也拿着农具走了出来,阳光明媚,举目望去花红柳绿,倒也很是惬意。
若离进了屋子,脱下外面长袄裙,换上短袄宽裤。过膝长夹袄配上宽宽夹裤,将头发高高盘头顶,用一支木钗固定好,套上简易手套,就走了出来。
甄一脉拿着木锤等门口,见她出来眼神顿了顿,低下头去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两人出了门,见各自都自己门前,便也门口地里打了起来。
一亩二分地其实就一个长条,地宽度也就就几十平米,长度一直到河床边上,每家门前宽几乎也就刚好是每家土地。
看起来分工很明确,若离和甄一脉从门前开始,一地一点往后退着打。
鲍天麟一边打着土疙瘩一边上下打量着她,若离没好气说:“看什么?脸上又没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