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翼司马羽回到家里,司马小婵端过两盆水,不大工夫,三只剥皮破腹兔子肥鸟就被带到了若离面前。
若离将兔子肥鸟放厨房里,就听见外面有人喊:“田角。出来取种子了。”
田角是鲍天角流放册子上名字,鲍天麟就是田麟,若离听出是村长蔡老爷声音,出了厨房去门口看。
“姑姑,你进去我去看。”甄一脉从屋子里冲了出来,一把拉住她小声说:“咱家写是我名字,女子家少抛头露面,外面是男子。”
若离愣了愣,停住了脚步,这才想起这是古代要避免和陌生男子见面。
看着甄一脉走出院子,忽然感觉他好像长高了。
不出去就不出去好了,若离站厨房门口看外面,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鲍天麟都走了出去,甄一脉也其中。
蔡老爷鲍天麟院门口停了下来,后面推独轮车将车子停下来,就站一边儿。
蔡老爷看着眼前高大帅气器宇轩昂鲍天麟,眼睛顿了顿,他也没认下鲍天角和鲍天麟,以为是鲍天角开口道:“田角, 按照规定,播种时间本村长得为你们提供玉米高粱豆子胡麻种子,这已经到了播种时节。种子给你们送来了,你们是每家四口人,每人一亩二分地,所以每家给四样种子刚刚好,就按照每亩多六斤种子来算,每家二十四斤,种子不是白给,要掏银子,我给你们带来种子,都是经过精挑细选,个个颗粒饱满,绝对秋天有个好收成,我也不多要你们,不管什么种子就五个铜板一斤吧,每家正好一两二钱银子。”
“村长大人,不是要抢人吧。” 鲍天麟还没张口若离一下子窜了出来,一个铜板五斤土豆白菜,常婆婆都认为自己占了便宜,又送给她一些别作为补偿,粮食就算比蔬菜贵一点也贵不到这么离谱吧,她生活年代蔬菜可是比粮食贵:“一斤五个铜板,村长大人你也敢开口。”
蔡老爷吃了一惊,看着忽然出现来面前若离,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女孩子家家,这些事是你管吗,进屋呆着去。”
“蔡老爷,不是我要出来打扰你,这不是你说价格太离谱了吗,都是村前村后,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得差不多就行了。”若离脸上带着谄媚笑,语气却是不卑不亢。
蔡老爷脸色沉了沉下来:“瞧你这位姑娘说,我是按照规矩办事,不是来卖种子,老爷我那里欠你们这点银子。”
若离没理会他黑脸,扳着手指头算着: “老爷你是不欠我们这点银子,。可是我们还要靠这点银子度过这青黄不接日子,我们又没种麦子,每人就发了这么三两银子,你说一斤粮食五个铜板,我们每人少一个月得五十斤粮食吧,那就是二两五银子,剩下几个月难道我们喝西北风去?”
蔡老爷彻底生了气,黑着脸:“你们喝不喝西北风,关我什么事?本老爷只负责给你们送种子。”
若离陪着笑脸对蔡老说:“蔡老爷你别生气,我说是实话,你看看我们一个个年轻力壮,总得吃饭吧。”
蔡老爷看着若离淳朴精致脸庞:“你们吃不吃饭,不归我管,你们是犯了大汉朝律法,被朝廷流放,我只管给你们种子,你们给我种子钱。”
“话虽没错,可是法律不外乎人情不是吗?蔡老爷你看看我们,跟你女儿也差不多年纪,这不摊上事儿了吗?有句话叫做谁孩子都是孩子,你就做做好事,算我们便宜一点了,等我们明年翻过身,一定报答蔡老爷恩情。”若离见蔡老爷有点急了,话柔和了点。
蔡老爷脸色缓和了一点:“你这姑娘,伶牙俐齿 ,不是我贪财,我种子确实好。”
蔡老爷一边说着一边指挥手下摆开一张小方桌,她女儿玉梨小姐就坐桌子旁边,桌上放一把算盘,两个丫鬟站两边研、
若离偷眼去看鲍天麟,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五个人具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意思,。甄一脉闪着一双大眼睛站身后。
估计这些官二代们没做过这些事,砍价事就不劳他们了。
若离见蔡老爷不再和自己说话,而是去指挥手下将独轮车上种子提了下来,拿出秤砣秤杆,还有一只斗一只升。
一切就绪,蔡老爷转身对鲍天麟说:“田角,开始分吧。”
鲍天麟微微一笑:“蔡老爷,我们还没谈好价钱呢,这个不急。”
“天角,你不急老爷我着急 ,老爷我一天忙脚不沾地,哪里有时间这里耗。”蔡老爷见鲍天麟也开始谈价钱,有点着急,种子是必须给钱也不能少,他家业可是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积攒方法就是少借多收,而且他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进钱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