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三月,平州府也是春意盎然,江河行望着办公署院子里郁郁青青的树木,江河行心里感觉很是惬意。
刚才李孝文来汇报,说移民安置进入最后阶段,辽河已经开化,大量的移民通过船只从凤凰岛运到显武,又从显武向平州府,吉林城一带输送。第一批,第二批物资已经发放出去,有的已经忙于春耕了。看来再有半个月刚好能赶在春耕前后忙完。
江河行正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心里计较些事情,这个时候,江河行看一个红脸老汉带一大帮人从门口走进来。
哎呀,杜邦回来了,江河行急忙走过去,拉着杜邦手道:“终于安全回来了,我还天天念叨你们呢,还以为真出什么事了呢,来来来,进会议室。”
众人安坐,江河行命人送上茶水,江河行询问以往的经过,杜邦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船队一行人,先到的番禺,当地有不少外国的商人,他们先找到一些翻译,有狮子国的,有天竺国的,人员找齐之后,这才向天竺进发。路上虽然有些惊险,不过那些翻译还是知道路的,最后也做上向导。因为一路走,一路靠岸做些生意,走了几个月,才到达天竺。那里的棉花种植很多,他们到的时候,刚好是收棉花的时候,他们用一些平州的东西,尤其是精盐来换,人家都换个不及,棉花做的很顺利。后来还专门派人去学了这个是如何纺纱织布的,又向当地之人询问如何种植,这才耽误这么长时间,后来又买了几个纺纱机,和织布机等,这才顺原路返航。
江河行点点头道:“老杜啊,辛苦你们了,你们可是立了一大功啊。下面的棉花怎么种,怎么纺纱织布,你有什么想法吗?”
老杜脸色阴沉下来:“和王,我听说前一段长安那里大乱,我家里什么样还不知道呢。”
江河行说道:“老杜,要不然你们先回去看看。”
杜邦摇摇头道:“和王,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先回去一部分人,另外一部分人在此地种植棉花,你看如何?”
江河行知道平州肯定不适合棉花,长安附近还可以,摇摇头说道:“老杜啊,这个棉花可能只得在长安附近种植,京兆尹等地受兵灾,若是种上棉花,说不定还能对当地有所补救。”
杜邦满脸兴奋:“和王,那你的意思是这些棉花要让我来安排种植?”
江河行点点头道:“正是啊,你不是让人能吃上盐吗,到时候我用稻谷和盐换你的棉花如何?在我平州可是只此一例哦。你好好考虑下,如何?”
“和王,我不考虑了,我留一些懂织布的在此,带着棉花种子,这就去洛阳,然后去长安,你看如何?”
江河行点点头道:“你自己安排吧。”
老杜也不常待,带着人匆匆走了。
江河行心里又一块石头落地,这个时候郑义前来汇报情报。原来王莽已经将皇太子刘婴废除,自己算是真正的皇帝了,虽然还有个摄皇帝的称号,不过前面的石头基本搬走了。征伐翟义的大将军王邑已经和王级回合,共同将赵明灭掉,长安附近的叛乱已经平息。
江河行总觉得王莽要有什么大的动作,他最怕的就是这种理想主义者行事,心里只有主义,只有他们眼里的政治正确,却一个一个毫无心肝,也没有什么常识。他们的作为比那些贪官恶吏还更可怕,贪官一般只能危害一地,他们却能祸害全民。
送走郑义,江河行心里着急,看平州的建设恨不得立刻再上一个台阶。这个时候,何鸣急匆匆来到办公署,额头还有点冒汗,江河行心中诧异,这老何平时绝对不会来的,难道家里出什么事了。江河行问何鸣道:“老何,出什么事了。”
何鸣用袖子擦了擦汗道:“和王,和王,大喜啊!”
江河行道:“喜从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