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即将和大地接吻的时候稳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酿成惨剧。

“师傅，你别夸奖我，你一夸奖我，我的神经就一松，然后就会……你懂的。”晋颜的双脚落地有些无奈地说。

“看来还是我的错了。”凌天半开玩笑地说。

晋颜立即摇头，“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的错，我不禁夸，师傅怎么会有错呢。”晋颜赶紧解释，要是被误会了那就麻烦了，她还不容易才和凌天联络好感情，要是产生误会的话，她就失去一个大靠山了。

其实她不知道的一件事是，她现在已经是神界，妖界，人界最牛的一个人了，因为她有很多靠山，虚渺岛的青墨，青丘的白沐和白子吟，上天宫的凌天和月神，这些可都是她的靠山，走出去绝对是相当的有排场，所谓的后台就是说的这个。

“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

“呃，师傅，你也会开玩笑吗？”在晋颜的概念里，凌天就应该不会开玩笑，她总觉得凌天虽然看起来有些温和，却是个不苟言笑的上神，不像青墨和白子吟他们的性格。

凌天一怔，他自己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他居然开玩笑了，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玩笑了，有时候和天帝，帝母他们相处的时候可能会偶尔开一句玩笑，但是和旁人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开过玩笑了，他与人交往总是亲远有度，不会显得亲密，也不会显得很疏离，其实这样的关系跟陌生人没多大的区别。

因为有时候他觉得他并不需要朋友，上天宫也很难交到朋友，就唯一一个月神还比较符合他的心意。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晋颜独自练习的时间，凌天总是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偶尔的时候会出手帮她，更多的时候就安静地站着，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做，却是令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他的存在就好像是一道光在那里，令人无法忽视。

晋颜已经练习得越来越好了，可以飞行很长一段距离而不出事，也可以分心出来跟凌天得瑟得瑟，凌天总是无奈地笑着，然后开口让她专心一些，否则一会又该出事了。

“原来控制好飞行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师傅，您的教导有方！”晋颜开始拍马屁。

“那我是不是应该回答你，这是你自己刻苦训练的结果？”凌天反问，令晋颜大笑起来，“师傅，你真懂我，你越来越会开玩笑了，这样比较好玩！”

凉风吹在脸上，令晋颜觉得很舒服，她的速度并不快，现在还不能很好地控制速度，她要是快起来的话，就很难控制方向，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得慢慢来，不能急躁。

凌天没有再说话，只是注意着晋颜。

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棵很大的书，树杆的宽度好像是一堵墙，这样的宽度对晋颜来说有些困难，因为在她发现的时候已经距离得很近了，她必须急转才能够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