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来的人来了,该走的人还是走了,这场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好戏总算是上演完了。
黎燕香也无意再留在这里,反正她已经吊唁过了,心意也算是尽到了,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萧少瑾真的死了。
唉,人死如灯灭,生命如此脆弱,怎么能不去珍惜。
黎燕香不能为他做些什么,只是希望能够尽快地返回绝门,找机会将那里连根拔起!也算是为死去的萧少瑾报仇!
就在黎燕香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南宫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黎燕香。
他的嘴角依旧噙着那抹坏坏的笑容,他的目光锁定在黎燕香的身上,虽然她戴着墨镜,但南宫弦还是一眼认出了她,只是故意不点破罢了。
黎燕香故意装作不认识南宫弦,准备悄无声息地从他的身边走过去,谁知道她才刚试图向前迈一步,南宫弦便突然将手伸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做什么!你让开!”黎燕香闷哼一声,真后悔刚才居然还在那里逗留了这么久,要是早点儿离开就好了,也不至于被他给发现。
“你穿了增高鞋?那鞋跟足足有十厘米吧?”南宫弦不禁盯着黎燕香脚上踏着的那双十厘米高跟的黑色靴子,语气有意加重了几分,似是嗔怪,“难道你就不怕再扭到脚吗!”
“关你什么事!”黎燕香白了南宫弦一眼,她穿增高鞋还不是因为她太矮了吗!现在穿上增高鞋之后的她却还是需要仰视着南宫弦的高度,真讨厌他为什么长得这么高!
不对,他为什么故意将‘扭到脚’几个字眼加重?难道他是在故意提醒她那晚她穿夜行衣从惊黔阁二楼的阳台上掉下来的事情吗?难道他真的知道她其实就是那晚穿着夜行衣的人?知道其实她就是黎燕香吗!
“是啊,你说得对!的确不关我的事情,你又不是我的谁,就算扭断脚,那也与我无关的。”南宫弦故意轻抚了一下额头,微眯着眼睛看向黎燕香,“对了,我想你是来看萧少瑾的对吧?”
黎燕香不假思索地点头,的确她是因为在颍都的市中心看到萧少瑾真的死去的消息,才特意来萧家的。
“其实不用难过。”南宫弦低下头,身子更是凑近了些许,“这里不方便说话,走,我们去那边。”
不待黎燕香同意,南宫弦已经牵着她的手,快步地走了出去。
黎燕香的心里面不禁揣测他到底想要跟她说什么,为什么说其实不用难过?萧少瑾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是假的?
南宫弦牵着黎燕香的手,走了很远,走出了萧家的别墅之内,来到了外面的一处空地之上。
南宫弦警觉地看了一下四周,确定四下无人的情况下,才突然开口。
他紧抓着黎燕香的双肩,紧盯着她的眼眸:“你听好了,萧少瑾其实没有死,他虽然那晚被神秘的黑衣人刺中了心口,可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死去。其实刚才只不过是我们合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为了让所有的人都相信萧少瑾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