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星天沫由于愧疚，再加上不忍看见东方褚一个人痛苦，便答应了。

东方褚听了闭上眼，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不知道在笑什么，笑谁？

沉默充斥着整个墓园，没有声音。天色渐渐黑了，但是坐在墓碑旁的两个人依旧都没有动。

“你恨我吗？”不知道过了多久，星天沫开口问。

“恨。”一个字，却饱含了许多的情绪，星天沫猜不透。

“然后呢……”

“没有然后。”

“仅仅是恨……？”

“不然呢？”东方褚反问。

只是恨，却不能做些什么，怎么都觉得挺无奈的。

“我知道害死影的不是你，与你无关……”

因为他知道是谁害死的东方影，他恨死那个人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东方褚沉重的语气让星天沫觉得有些压抑。

“陪我静静待一晚吧，明天一切都会好的。”东方褚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星天沫再心酸，也只能这样。

入夜，几天来的疲倦再次袭来，星天沫昏昏沉沉地睡去。

东方褚感觉到那丝均匀的呼吸，站起身来。

看着月光下睡着的女生，侧脸泛着白色的银光，眉头就连在睡梦中也依然是紧皱着的。

东方褚走近星天沫，目光久久地注视着她，蹲下来，伸出手去抚平了那紧皱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