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提议,朕会细思。”
说完,他重新扑到申喻凤的身上,再度开始颠龙倒凤。
申喻凤的脸上绽放出一朵恶之花。
等到萧琰发泄过后累极而睡,她这才一脸嫌恶地推开他沉重的身体,披上一件衣服赤脚下床走动。
到了外殿,她这才眯眼道,“既然来了听了半天春戏,也该出来了吧?”
骆敖慢慢地从隐身处现身,他一脸寒冰地走向申喻凤,把手中提着仍在滴血的人头甩到她的面前,“还给你,以后别再玩这样的小把戏。”
申喻凤不在意地瞥了一眼,是她遣去故意报迟生辰宴时间的太监,嫌恶地伸脚把这头踢开。
随后往贵妃榻上一躺,立即有人现身帮她擦干净脚。
“我爱玩什么把戏是我的自由,大师兄,你管得太宽了,这些年你逗留在楚宫就只会管这些鸡毛蒜皮之事?”
她风情万种地伸了伸腰,随后一手支额一手轻拨着随意系的松垮垮的腰带,如果萧琰看到,肯定狼性大发。
只可惜她面对的冰山美男,她抬眼看去,果然,骆敖的眼里依旧没有她。
她有些气恼地一把甩下自己的腰带,“你来就是为了与我瞪大小眼?”
“师妹,收手吧,齐国摄政王要来向霓儿提亲,这事是你搞出来的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师妹,我不是来与你闲话家常,把这事给推掉。”
“不行。”申喻凤笑得邪魅,“萧霓很快就要再嫁了,大师兄,你很失望吧?”
骆敖冷冷地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庞,如果是萧霓流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会欣赏,但对象若换成申喻凤,只会令他作呕,“这次我不会让你再得逞,有些事可一不可再。”
四年前是他疏忽才给了她可乘之机,四年后他将不再给她半点机会。
“成与不成,咱们骑着毛驴看唱本。”
每每看他的脸色大变,都会让她由心地感到畅快,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她突然起身,赤脚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搭上他的肩膀,另一手指着他的心,靠近他如吐信子的蛇一样妖娆道,“大师兄,告诉我,爱上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孩儿是个什么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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