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的意思可是,这件事情,不让主上知道?
……
“啊!”屋内,传来一阵痛呼,接着就是瓷器落地的声音。
“谷主,您息怒,这伤口一定要尽快处理,否则,很有可能会落下疤痕。”紫奴拿着伤药,扶着花扶影的身子,轻声的劝慰。
“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花扶影咬牙切齿。
“谷主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紫奴轻声安抚着花扶影的怒气,低头朝她的耳边轻语了几句。
随即,花扶影露出一丝笑意,缓缓点了点头。
“参见谷主。”殿下,一个婢女俯身行礼。
“何事?”花扶影冷声询问。
“有一位自称是君行之的男子求见,还送上了这样信物。”那婢女立即将手上的东西呈了上来。
花扶影接到手中,仔细端详了一阵,“是他?他可有说为何而来?”
“他只是说,托家父之命前来拜访,其它的事情,见到谷主之后再细细明说。”那婢女如实回禀。
“命人请他入谷,好生侍候,就说我身子不适,明日再见。”花扶影将信物扔到那婢女的身上,并未太在意。
紫奴接着给她上药,她的身上的伤口已经泡过药浴,现在身上几乎是一丝不挂,还好,她有着克制蛇鞭的伤药,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用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那个千玥既然已经堪破了天寂的第一层,让她更加痛恨,本想着好好的教训一下千玥出也恶气,到头来却弄得自己一身伤。
“这一次,一定不能失手,最好趁轩辕倾在调休的时候。”花扶影还是不太放心,低声交待了一句。
紫奴淡淡一笑,手指滑过花扶影的背,暧昧的贴了过来,“谷主放心,那个女人竟然敢如此伤了我心爱的谷主,我一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我这脸上的伤,明天还是能看得出来,你想办法帮我恢复。”花扶影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镜中的容貌,看着那两道伤痕的时候,目光立即变得阴寒。
“谷主放心,明日先行遮掩一下,应该瞧不出来。”紫奴最擅长的就是一手易容术,这也是花扶影在那么多男子之中,独独对他宠爱有加的主要原因。
“明日,我与那君行之见上一面之后,你亲自作陪。”花扶影转过身来,勾住紫奴的脖子,“他的身份可不简单,日后说不定还能对我有用。”
“那个君行之是谁?怎么谷主对他这么上心?这些年,除了轩辕倾这外,咱们浮溟谷可没有接待过外人。”紫奴的声音带着一丝酸意。
“君行之那毛小子,我只是看在他爹的份上罢了,你才是我最贴心的小奴儿。”花扶影捏了一下紫奴的脸颊。
“谷主。”
“叫我扶影。”
“扶影,让我好好的疼你。”
……
天色渐暗,千玥换了一件衣服,她的内伤已在天寂堪破第一层的时候完全恢复,外伤也愈合的差不多了,只要她不说,轩辕倾一定不会知道。
既然花扶影的手里,有对他那么重要的东西,她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他和花扶影起不必要的冲突。
再者,花扶影知道她现在的情况,也不可能轻易的来招惹她了。
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这一次她不敢穿裸露的衣裙了,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
对着镜中的倒影看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朱雀,我平常有什么不同吗?看不出来吧?”
“皇妃除了脸色苍白了一点之外,其它地方应该看不出来。”朱雀如实回应,心里又忍不住自责。
“那你帮我取些胭脂水粉来。”千玥立即吩咐道。
“皇妃,也许主上还在调休,要不你就休息一会,毕竟你的伤势还未完全恢复。”
“没事,他万一已经结束了,我若不出现的话,也许他会怀疑。”千玥朝朱雀挥了挥手。
朱雀知道,劝也没有用,立即去将她早就给皇妃准备了,但却从来没用过的那些胭脂水粉拿了过来。
桌上摆着的这些东西,千玥几乎没有用过,但是也不陌生,拿起来迅速的上了一个淡妆。她的画法,还是用着现代的方法,用本来描眉的青黛,想办法点了一些眼线的效果出来,在双颊扑了一点胭脂,抿了一下樱唇,镜中的人儿立即变了另一副模样,清纯中带着一点勾人心弦的妩媚,但却不显妖艳,特别是那双眼睛,说不出的动人。“怎么样?好看吗?”千玥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