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
小绣球倚在窗头看着窗外的美景。
几年前母亲还在的时候也是如此。
两个人遥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美景。
窗外的灯火阑珊在小绣球的眼中变的朦胧。
渐渐的遮挡住了她的仅存的眼睛。
莫听刚刚看到好像看到了什么,不知道跑哪去了。
房子里只有小绣球一个人。
小绣球望着远方缓缓在河中开动的楼船,
有些茫然,
小绣球的母亲其实对她并不好。
因为她只是一个意外。
其实这么多年她一直想问她母亲为何要生下她。
只是还没有等她问出口,母亲就死了。
那日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缓缓的平淡了下来。
但当在回到这伤心地的时,那日的回忆又渐渐的浮上了心头
就在此时,吱呀一声,房门被缓缓打开。
小绣球回过头来。
看着莫听叼着串糖葫芦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两个小包裹
啪嗒一声,莫听把两个包裹放在小绣球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东西?”
小姑娘瞥了眼座子,望向莫听说道
“你买了什么?”
少年叼着糖葫芦嘴巴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见小孩子都喜欢吃这个,就给你买了串,还给你买了串糖人。”
小绣球只是转过脑袋闷闷的说道
“幼稚”
莫听也不恼,因为确实是他自己想吃。
两个人就怎么静静的对坐着,看着窗外的景色
不多时。
啪嗒一声,小绣球忽然猛的关上了窗户
莫听有些诧异的望着小绣球。
小绣球只是转身拉上帘子,躺上了床。
看着性情如此多变的女孩,莫听也是一整无奈
只得摇了摇头,在另外一张床上躺下
不多时,传来了少年的均匀的呼吸声
另外一张床上
少女的仅存的眼睛水灵的露在被子外,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深夜
屋外的喧闹声也渐渐散去
虽然灯火尚存,但是人影渐渐稀少
少女缓缓的从床上爬起,蹑手蹑脚的打开了窗户。
脚尖轻点,踉踉跄跄的落在了树梢上
小姑娘轻轻的拍了拍胸脯
心里暗叹一声好险
稍稍安定了心神,运气内力,顺着墙边,缓缓的落到地上。
小小的人影转过身子,悄然消失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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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州的儿子张顺德最近颇为得意
今天夜里同他一样觊觎许久那燕春楼花魁美貌的竞争者突然退出
一想起他那颇为怪异的神情,张顺德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旁边一个衣着打扮颇为华丽的公子举起酒杯对张顺德说道
“定是知道了张公子的来头,知难而退了,张公子恭喜恭喜。”
听罢,张顺德笑的更加的顺畅
一想到今夜就能入得那花魁的闺房,张顺德就笑的不能自已
不管周围的人的劝诫,连连喝了几杯
只是今夜这酒颇烈,还没喝几杯,张顺德就有些晕晕乎乎的。
就在这半梦半醒之中
张顺德感觉被人抬进了房间
迷迷糊糊中,张顺德想着,这便是那花魁的房间嘛。
果然与众不同
只见那花魁房间里,一袭黑衣的俏丽身影坐在窗边
张顺德嘿嘿一笑说道
“黑色,嗝!我。。。。我喜欢”
说罢猛的向床上扑来
手脚好似八爪鱼一般乱摸着
不多时,张顺德就扒光了花魁身上的衣物。
渐渐的,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花魁怎么感觉浑身都是毛?
双手向其胸口袭来
只感觉到两块铁板。
待到他揉了揉眼还想要仔细看时,
眼前一黑。
晕了过去。
床上,一个魔门汉子冷冷的看着眼前晕倒的男人,好似在看一具尸体。
房门忽然被打开。
一个老头满脸鲜血的站在门外
汉子看到老人的到来,恭敬的低下了头
“都办妥了嘛”
“已经打晕过去了,不到明日不会醒来。”
“很好,将魔门的标记放在此处,其余的事情不用在管。”
老头说罢便缓缓的带上了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