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之所以这么积极,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偶尔听到旁边桌子上的两个女人说话,字字句句都是抱怨家里的男人太懒,除了吃就是睡,没做过一点家务,跟养了个儿子似的。
另一个女人也这么说,还说家里男人怎么说都不听,觉得做家务就该是女人的活。
然后两个女人就说这种男人留着干嘛,还不如离婚把男人扫地出门算了。
宴南戈蓦然惊醒。
他和苏蜜虽然没有结婚,不存在什么扫地出门不出门的事情,苏蜜也从来没抱怨过,但将心比心,苏蜜同样是女人,难道不会跟别的女人一样怨愤自己什么都不干?
讲真,宴南戈对苏蜜满意的很,完全不想某一天因为不做家务就被苏蜜给扫地出门什么的。
那不仅丢脸,更是无能的象征。
男人怎么能有不会的?
不就是家务?
他也行。
于是。
emmmm
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自己知道的能做的家务,居然还是被苏蜜嫌弃了,顿时委屈的不行。
还想做其他的。
苏蜜没管洗衣机里的衣物,打算都扔掉。
且不说里面有些东西是不能用水洗的,就说内.衣内.裤跟其他衣服一起洗,嗯,她是绝对不会再穿的。
不过宴南戈今天怎么回事?
再回头,宴南戈还是用那种很委屈的狗狗眼倔强的看着她,仿佛在说,你不让我帮你我就不走。
可是你能帮我什么呢?
苏蜜想这么说,终究没好意思。
宴南戈的手,那是用来签合同签支票的,老实说,这么一双价值连城的手,她从来没幻想过这双手会做家务。
天哪,想象不能好吗?
这双手天生就不是该干家务的。
可显然这双手的主人不这么认为。
苏蜜竟然被他看的心虚愧疚了起来:“那,那你去帮我剥蒜和葱吧,把外面的皮剥掉就可以了。”
宴南戈这才心满意足了起来。
等苏蜜把菜切好,宴南戈才好不容易把葱蒜拨好。
累的满头大汗,蒜头上坑坑洼洼,一看就是不会剥的,葱更好,果然把外面的皮剥掉了,只是剥的太多了,只剩下了最里面的芯。
苏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宴先生,术业有专攻,你还是出去吧。”
宴南戈有点讷讷的。
“我只是不想每次都等你把饭端上来。”
在家里的时候是端饭盛菜那是厨师和帮佣的事情,宴南戈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听了人家的小话知道,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不是这样的。
男女之间要是想相处的好,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女人肩上。
苏蜜叹气:
“宴先生,我以前也是不做饭的,再说了,只是做饭而已,这没什么。”
“其实我更想像以前一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不是现在条件不允许吗?条件允许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自己动手的。”
“所以宴先生,你不用这么,额,紧张。”
“真的,过段时间我会请个保姆,到时候连饭都不用做,我不用,你更不用。”
“你的时间,不应该浪费在这些小事上。”
宴南戈有些混乱:“可是……”
“不用可是。”
“对了,宴先生,你的住处是有专人打扫的吧?你要是不习惯,不如我们去你的地方?正好,我也不想做饭,说真的,太麻烦,也太浪费时间。”
苏蜜是真心这样认为的。
苏氏现在的事情很多,有做饭这时间,她还不如多看几份文件或者多看一些资料充实自己。
“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生活,你没必要把你的生活过的跟普通人一样。”
“没那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