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铭的话,萧美儿愣了一下,随后面色一红,啐道:“你才有血光之灾,呸,乌鸦嘴!”
苏铭也不多说,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模样,看起来好像是一个神棍。
“苏先生,有些话不能乱说啊。”这时,张大在苏铭耳边,善意的提醒道。
看苏铭一副神神在在的样子,张大心里也没了底气,连忙问道:“美儿,是什么案子,有危险吗?”
萧美儿翻了翻白眼,道:“宝石山那边,一个游客的身份证和钱包丢了,这个游客身份比较特殊,我必须过去处理一下。这种案子,能有什么危险?”
闻言,张大也放下心来,不过是游客丢了东西,能有什么危险?
萧美儿白了苏铭一眼,一只脚刚走出门外,身后又传来苏铭的声音:
“你这次不仅有血光之灾,还有生命危险。萧美儿,我建议你不要去。”
什么,生命危险?
处理一个游客钱包丢失的案子,能有什么生命危险?
这时候,萧美儿简直怀疑苏铭在咒她死。
她可是大小姐脾气,一点就爆,猛然转身怒视着苏铭说道:“姓苏的,你咒我死啊。别以为你救了我一命就能口不择言,我告诉你再敢咒我,我跟你没完!”
“言尽于此,你不信也罢。”苏铭微微摇头,不再多说。
“哼!”
萧美儿杀人般的目光,狠狠的瞪了苏铭一眼,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这时,张大趴到苏铭耳边,小声说道:“苏先生,您可不要口不择言了。这萧美儿大有来历,她父亲可是萧文山萧厅,得罪了她可不好。”
苏铭微微一愣,没想到萧美儿来历这么大,怪不得敢忤逆张大的命令调查他,怪不得脾气如此火爆。
原来是个大小姐啊。
随后他淡淡一笑,既然没人信他的话,那他也没办法。
真要是等到悲剧发生的时候,或许就悔之晚矣!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耀文,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神棍,满嘴的疯癫之语。而且道德品质败坏,说话阴损,咒人灾祸。这样的人,怎配与我等为伍?”
这时,汪怀远指着苏铭,气愤填膺的说道。
韩耀文微微皱眉,也觉得苏铭有些神棍。上来就说萧美儿有血光之灾,这不是胡说八道嘛?
他也知道萧美儿的来历,身边原本就有萧厅安排的保镖贴身保护,她本人也是身手不凡。
自从参加工作以来,破获了很多大案要案,面对了不少悍匪恶匪,萧美儿都能全身而退。
这次去处理一个游客丢失物品的案件,又能有什么危险。
这苏铭,未免是危言耸听了!
不由得,他对苏铭之前的言论,也是充满了怀疑。
韩耀文觉得汪怀远说的有道理,书画之道,没有几十年的潜心研究,眼力是练不出来的。
这苏铭不过二十多岁,说到底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又懂得什么?
就在这时,韩耀文请来的国家美院大师终于赶来了。
这位大师名叫江元白,浸淫书画之道数十年,是一位真正的大师,享誉海内外。
现在,他的画作已经卖到了一百万每平方尺。
“江老,竟然是您?!”
看到江元白,一身傲气的汪怀远顿时起身相迎,像是学生一般,鞠躬弯腰。
他的画作才堪堪达到五千元每平方尺,前几天又跌了几十,掉出了五千元大关。
而江老的画作价格,足足是他的二百倍。
见到了比自己牛逼二百倍的人物,汪怀远又岂敢以大师自居,立刻气势全无。
这江老倒也不愧是大师,没有丝毫的架子,和汪怀远几人一番寒暄,身上没有任何的傲气。
“这江什么的老爷子,看着倒是顺眼一些。”苏铭一边喝茶,一边在心中暗道。
“大胆狂徒,懂不懂尊卑有别,江老来了,你竟然不起身相迎?”这时,汪怀远怒视苏铭,出声斥责。
“什么江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苏铭淡淡一笑。
“呵呵。”
汪怀远不屑一笑,自然知道苏铭的意思,这幅画要是假的,他就当场吃掉!
“这位小兄弟是——”
看到苏铭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江元白倒是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是微笑着问道。
“江老,这完全就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肚子里没有几滴墨水,却喜欢卖弄。满嘴狂言,不知轻重,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汪怀远很不待见苏铭。
苏铭更不待见他,把他的话当耳旁风,而是对着江老一拱手,淡淡道:“苏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