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柱子琢磨了半天,可惜书上就写了这么多,只知道这个组织应该是叫做灵幡门,至于其他的,书上一点介绍都没有,李柱子也整不明白。
干脆,李柱子也不多想,伸手把书塞到箱柜里面,把玉佩挂在脖子上,转身就奔着外面走去。
回到公司,李柱子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一觉睡到了下午,咧开嘴笑了起来。
“姐,你别动,让我亲一口,对,你把裤衩....”
“柱子,柱子!”
李柱子正做梦和苗玉莲打算干点啥呢,突然一阵震天响声传出来,李柱子腾地从椅子上跳起来,眼珠子瞪得溜圆:“咋地了?咋地了?”
“柱子,这儿呢,这儿呢,往我这儿看!”李永贵伸手拽住李柱子,吧唧两下嘴:“柱子,你让我准备的事儿我都准备好了,啥时候开整?”
李柱子眨巴两下眼睛,打了一个哈欠,这才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房子塌了呢,啥事儿啊?永贵叔,整的这么着急忙慌的?”
李永贵拿出一颗烟,坐在椅子上抽了一口:“废话,当然是关于奸细的事儿了,你让我准备的玩意儿我都准备好了。”
李柱子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咧开嘴,身体往前探了探:“都准备好了,那行,我现在就让虎子出去散消息去。”
李永贵眨巴两下眼睛,看着李柱子蹦跳着跑出去,这才腾地站起身来:“哎,柱子,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是谁了.....”
李柱子也不理会李永贵,跳上车,开车直接跑到虎子家。
“虎子,虎子!”李柱子跳下车,扯着嗓子对里面喊叫两声。
“哎,柱子哥!”虎子从里面急忙跑出来,凑到李柱子身上:“柱子哥,有啥事儿啊?今天有个药店要送货,我正打算去送货呢。”
“送货?他们不都是来取得吗?”李柱子挑了挑眉毛,靠在车上瞄了一眼虎子。
虎子吧唧两下嘴,将嘴里的大米饭粒咽下去,挥了挥手:“哎呀,柱子哥,你说的都是啥时候的事儿了,现在很多药店都离得远,我们都给送货,加送货费就完事儿了呗。”
李柱子笑嘻嘻咧开嘴,眼珠子转了转:“哎,虎子,你走哪条道?”
“东道啊,咋地了?”虎子咽了一口唾沫,舌头舔了舔嘴里的饭粒子:“柱子哥,你和我一起去啊?”
李柱子撇了撇嘴,双手叉着腰:“这话让你说的,我可是地地道道的老板,老板能干这活儿吗?多掉身份,倒是你走东道,正好过九道沟是不是?”
虎子挠了挠头,低着头想了想:“对呀,咋地了柱子哥,有啥事儿啊?”
李柱子笑嘻嘻咧开嘴,搂着虎子的脖子,小声快速的念叨起来。
听到李柱子的话,虎子这才咧开嘴,伸手拍了拍胸脯:“我还以为是啥事儿呢,柱子哥,这事儿你就交给我,我肯定给你办的明明白白的,你就放心吧!”
李柱子笑嘻嘻咧开嘴,拍了拍虎子的肩膀,这才转身跳上车走了。
“这批东西非常重要,千万不能出现任何的岔子,要是这批货没了,咱们得把公司都给赔进去,你们听着没有?”李永贵站在公司院子的空地上,指挥着周围的工人一边干活儿一边喊起来。
周围的人纷纷答应一声,将车上的药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
“永贵叔,这些药材怎么都放在外面了?为什么不放进仓库?万一一会儿下雨咋办?”张小月凑过来,柳眉轻蹙,好奇的问了一声。
李永贵回头看了张小月一眼,挥了挥手,吧唧两口烟:“都是柱子安排的,柱子说这批药材要晾晾,不然影响药效,今天不能下雨,我这老农民,信我的,绝对没问题!”
张小月看了看前面的药材,又看了看仓库里面,咬了咬下唇:“永贵叔,这个药材咱们公司一点库存都没有了,今天这批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
“那咱们公司就全都毁了,一下子能赔个底儿掉,柱子就可以把公司关了,赔钱都赔不起!”李永贵挥了挥手,叹息一声,将烟头扔到地上。
张小月点了点头,深深看了一眼前面的药材,转身继续忙活自己的事儿去了。
嗡嗡嗡!
虎子骑着摩托车,直接停在了九道沟一个院子门口,从摩托车上跳下来,踮着脚往里面看了一眼:“哎,狗子,狗子,在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