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宏发眼珠子转了转,这才叹息一声,站起身走到李柱子房间门口,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李柱子正在椅子上坐着,晃悠着腿,咬着一个大苹果,见到许宏发进来,笑嘻嘻咧开嘴挥了挥手。
许宏发大步走进来,笑呵呵的坐在椅子上,伸手拍了一下李柱子的肩膀:“哎呀,柱子,你算得还真是准,这才一晚上时间,林王坝就来求饶了,真是痛快,痛快啊!”
李柱子笑嘻嘻咧开嘴,靠在椅子上,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许叔儿,他们承认是他们破坏的矿洞了没?”
“承认了,啥都承认了,柱子,你看这也差不多了,就适可而止吧,都是一个村儿的,整的太僵了也不好!”许宏发挥了挥手,拍了拍李柱子的大手。
李柱子咬了一口苹果,吧唧两下嘴,慢悠悠的站起身来:“行吧,既然许叔儿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听你的。”
许宏发点点头,起身和李柱子一起走到了大厅里面。
林王坝一看到李柱子出来,眼珠子立刻亮了起来,搓了搓手,对着李柱子咧开嘴笑了起来。
李柱子慢悠悠的走到沙发边上,一屁股坐在上面,晃悠着腿,看着林王坝,吧唧两下嘴:“哎呀,林王坝,你说你这是干啥呢?你说要是昨天你就听我的话,现在是不是就没有这事儿了?”
林王坝脑门子上满是大汗,伸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咽了一口唾沫,咧开嘴点了点头:“是是是,李大师说的对,现在我应该咋办?你帮我想想办法啊!”
李柱子叹息一声,抬起手来,捏着手指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开始念叨起来。
林王坝跪在一旁,用力压了一口唾沫,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连屁都憋回去,生怕打扰李柱子。
史大汉和史春财站在一旁,一脸的不屑,撇着嘴看都不看李柱子一眼。
“就这玩意儿能算得出来才怪呢,要我说,这就是扯犊子,根本就不能信!”史春财拿出一颗烟,叼在嘴里,不屑的吧唧两口。
林王坝却一言不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柱子,生怕错过啥。
李柱子像模像样的弄了几分钟,这才猛地张开双眼,低头看了林王坝一眼,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完了,完了,林王坝,这回你是真的完了!”
林王坝吓得浑身一哆嗦,脑门子的汗不受控制的淌下来,一把抓住李柱子的手:“大师,大师,这话啥意思?您看这事儿我应该咋办?您可不能吓唬我啊,我可不想死啊!”
李柱子吧唧两下嘴,摇头叹息一声:“林王坝,你现在是霉运缠身,昨天晚上你们矿上死人,那就是个开始,接下来,指不定还有什么事儿呢,弄不好比这个还要严重!:”
“啥玩意儿?比这个还要严重?”林王坝一屁股跪坐在地上,焦急的沿着唾沫,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慌得手心都冒出汗来:“不是,李大师,那我现在咋办啊?”
李柱子眼珠子转了转,伸手拍了一下大腿:“破财免灾,行不行?”
“行行行,啥都行,只要没事儿,啥都行,我啥都干啊!”林王坝想都不想,用力的点了点头。
李柱子满意的点点头,伸出手指又来回掐算了一下,转头指着林王坝:“山呢,你马上撤出去,这个山以后你都不能碰了,知道啥叫八字不合不?你和这个山就八字不合,这座山是属水,地藏水脉,水意旺盛,而你呢,是属火,知道啥意思不?”
“水克火?!”林王坝眼珠子瞪得溜圆,汗水将整个后背都浸湿,吓得急忙点了点头:“这玩意儿我知道,我知道,那啥,李大师,山我不要了,我现在就还给许老哥,我不要了!”
“啥玩意儿?”史春财在后面眼珠子瞪得溜圆,上前一步,伸手指着李柱子:“不是,林叔儿,你是不是傻了?李柱子就是骗子,你还相信他说的话?这山你可是花了三百万买的?不要了?”
“哎,死蠢材,你不说的话,我还真就忘记这件事儿了!”李柱子伸手拍了一下脑门,笑嘻嘻指着史春财,蹲在地上看着林王坝:“林王坝,你知道你为啥最近点背不?以前是不是没有这么点背的时候?”
林王坝急忙点了点头,还别说,他这十多年一直在靠山屯开矿,不敢说是如鱼得水,但是也相差不多,很多的事情他处理起来都得心应手,就算是有点小风浪,那也紧紧是小风浪而已。
像是这一次出现这么大的事情,林王坝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不然他也不能这么害怕。
李柱子笑嘻嘻的咧开嘴,伸手拍了一下大腿:“那就对了,我和你说,林王坝,我刚才算了半天了,你这段时间命里面犯小人啊,关键是我一直也算出来究竟谁才是你的小人,现在我算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