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又一次来到了陆家,敲开了陆家的大门。
陆莎莎看到梁宇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屋子,脸上还挂着得意洋洋的表情,心中立刻火冒三丈。
她怒不可遏地冲到了梁宇面前,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叉着腰,破口大骂:“你这个骗子,还怎么有脸到我家门上来,披着一张人皮到处跑,其实连只狗不如。”
钻戒是假的,出国进修的事是假的,说要被提拔当主编这个也是假的,好容易就那么一束玫瑰是真的,偏偏还是从花店里赊账来的。
陆莎莎原本以为自己是嫁了一个青年才子,现在发现她是嫁了一个青年骗子。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陆莎莎怒不可遏,抓起一个花瓶,照着梁宇的头上就丢了过去。
梁宇头一偏,将这个花瓶给躲了过去,“陆莎莎,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
梁宇话音未落,陆莎莎回敬给他的是又甩过来一只水果盘子。
“我要退婚,我可不是属屎壳郎的,我可不能守着你这么一团狗屎过日子。”陆莎莎现在已经无颜面对别人了,好几天足不出户,生怕迎面遇到了什么熟人,问起她订婚的事情。
“狗屎?”梁宇没料到陆莎莎用这么龌蹉的一个比喻来形容自己。
他也是个自负骄傲的人,从来不想甘居人后。现在之所以忍受着陆莎莎的恶劣和骄纵,就是指望着攀附上陆家的势力,自己混一个飞黄腾达。
陆莎莎就是变本加厉,对他越来越过分了。
“我现在是京都军区的军报记者,你对我这么说话,就是侮辱现役军人。”梁宇一整衣衫,骄傲无比地报出了自己的新身份。
“你是军报记者,我还是军区司令呢。鬼话连篇的,谁信你啊。”陆莎莎当然不屑一顾。
梁宇就知道她不会信自己,不过事实就是如此,不容她不信。
“啪”地一声,梁宇将自己的军报记者证拿出来,摆在了陆莎莎的眼前。
“我可不是狗屎,我现在是堂堂的军报记者,国家公职人员。”
在徐明渠的运作之下,梁宇得到了这个职位。反正他之前也曾经在党报干过,可以说专业对口。这下子,梁宇可以说是咸鱼翻身,再度上位了。
看着梁宇的记者证,陆莎莎纠结了。梁宇以前是党报记者,现在成了军报的记者,这两个职位之间,可以说是半斤八两,不分上下。
自己要是现在一脚踹了梁宇,似乎还有点可惜;要是不把他给踹掉,他这么欺骗自己,还非常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