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这里还痛!这里!哎哟哟!……”
在通往赵国的官道上,行驶着一辆超长豪华马车,马匹骏马拉着。马车的前面,两个骑马的士兵开路。马车的后边,跟随着一辆普通马车和六个骑兵。
这些兵士,都是齐国的装束。
临漪躺在豪华马车内的软床上,正接受着医师的按摩。
医师时而跪在软床前给他拿捏手臂,时而单膝跪在软床上给他按摩相关穴位;时而弯着腰,双手抓住他的大腿或者是整个手臂抖动着,进行松筋。
每每到了最舒服的时候,小舅子临漪都会发嗲一般地痛叫着。
每每看到、听到临漪舒服地痛叫时,医师都会露出得意地笑容。他并没有因为临漪的发嗲而生气,或者是鄙视。相反!觉得是对他劳动成绩的赞赏。
在齐宫的时候,他经常给齐君的妃子按摩。妃子们得到舒服后,也是这样地痛叫着。
每每这个时候,他既是高兴,又是害怕。好在他没有非分之想,也没有逾越的动作,为人不作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好在妃子们这边的婢女等人都是亲信,不然!传出去麻烦就大了。
“临漪特使!再过几天,你的伤就可以好了。”医师完成一个疗程后,坐到一边,看着临漪说道。
“谢谢你!谢谢!”小舅子临漪发自内心地感谢。
他的眼睛闭着,还在享受那种舒服的感觉。
“不用谢!临漪特使!这是我应该做的!”医师本能地答道。
这样地话,他都说习惯了。每每妃子们感谢他的时候,他都显出一副诚惶诚恐地样子。
“摸我!右边的口袋!摸!摸我!快快摸啊?”临漪催促道。
“特使!临漪特使?你?你怎么了?你?”医师一听,顿时吓得不行!
心想:临漪特使这是怎么了?也要我摸他?这?这?
在齐宫的时候,经常有妃子春心荡漾,到了关键时刻,要他摸,要他那个。可他?哪里有那个胆子?要是摸了,要是非礼了妃子,不仅是死罪,还要诛全家!
“你摸啊?我让你摸!我又不是女人!我又不是妃子!……”临漪眼睛都没有睁,说道。不过!语气中有些生气。
今天的临漪脾气算好了,对待医师的脾气也算是好了。要是在平时,他的话要是没有人听,早就火了。
医师按摩好了他的皮肉伤,他很感恩,才脾气好的。
“临漪特使!你?你?你可不要乱说!乱说了我是要被杀头的!不!是要诛我全家的!呜呜呜!”医师一听,吓得当场就蹦了起来。
“我让你摸,你摸就是了!我这不是?”临漪缓和一下语气说道:“我这不是打个比方?我又不是女人,更不是妃子,让你摸你为何不敢摸呢?是不是?你给妃子们按摩的时候,她们也让你摸?”
“呜呜呜!”医师吓得哭道:“临漪特使!不能乱说!要是传出去了,是要诛我全家的!呜呜呜!……”
“看把你吓的!我这不是?好好好!我不说了?我是一个感恩的人!你救了我,按摩好了我的伤,我感激你!你摸一下我的右边口袋,看看里面有什么?”临漪用人话说道。
用这种口气、语气,也只有他心情好的时候,对他姐以及妻子儿女说的。所以!称为“人话”,一个正常人说的话。
医师无赖,只得把手伸进临漪右边的口袋里。
口袋很深,摸索了半天,才从里面摸出一样东西。
这是一块上等碧玉,上面有着简单地线条,勾勒出一个温馨的画面。上面是一幅飞鸟哺食图,一只飞鸟喂食两只雏鸟。线条简单,但却生动活现。
玉的另外一面,也是一样的画面,让人分辨不出哪边是正面哪边是背面。
医师看了看,正准备递给临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