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让乔儿帮爹止了血再说,乔儿会有办法的,爹相信乔儿好不好?”方冬乔恳求着。
方明诚看着方冬乔认真又坚持的眼神,不知道为何,竟是点了点头。
“好,爹信乔儿。”
刚才对付黑熊,乔儿都有办法给它迷倒了,现在让乔儿处理伤口。
方明诚觉得也不是什么吃惊的事情了。
方冬乔见方明诚答应了,便给方明诚轻轻地脱了袄子,让那伤处完完整整地呈现在她的视线中。
随后她小心翼翼地用金针刺中穴位,暂时止住了方明诚右肩出血。
而后,她又动作娴熟地挑出陷在方明诚右肩血肉中的破碎布片。
接着,她用干净的小帕子擦拭了伤口处。
后从空间取出麻醉用的麻沸散,撒在方明诚伤口处。
待等麻药开始起作用,方冬乔拿着金针,用上羊肠线,又快又准地扎下针头,没几下便缝合了裂开的伤口。
最后方冬乔给方明诚覆上了金疮药,拿出棉布条给方明诚包扎好了伤口。
处理完这个伤处,方明诚身上其他地方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处,有的只是一些皮肉之伤,撒些金疮药粉就可以了。
做完这一切,方冬乔取下了方明诚两处穴道上的金针,意念一动,放回空间,而后她抬起衣袖胡乱地擦了一把冷汗,此时她也分不清楚是因为好久没有医治病人紧张所致的冷汗,还是刚才被黑熊吓出来的冷汗。
倒是方明诚看了一眼右肩上包扎的伤口,欣悦异常。
“乔儿,好了?”
“嗯,爹,乔儿已经处理好了。”方冬乔帮着方明诚穿回衣衫。
“爹还是小看乔儿了,没想到伤口还能跟缝衣服那样缝一起的。而且爹觉得乔儿缝伤口的手艺真高超,爹咋感觉不到疼痛呢。”
方明诚像个小孩子一样惊奇到了。
“爹,那是乔儿用了麻沸散,那是一种可以麻醉伤口疼痛的药粉,所以爹才会感觉不到疼痛。等到麻药的药效过了,伤口回血,爹的伤处还是会疼的。”
方冬乔细细嘱咐着。
“不过爹不用担心,过六七天拆了伤口上的线,爹的伤处也该好了,只是爹要记得这几天要勤换药,爹的伤处也千万不能沾了水。”
“爹听乔儿的。不过乔儿啊,爹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大夫学的一手医术啊。”
方明诚困惑了。
“这个爹要问大哥了,大哥都知道。”
反正方冬乔已经跟方景书坦白过了,所以一有问题,方冬乔就往方景书身上推了。
“哦,瞒着爹娘却只让书儿知道,乔儿可偏心的很呢。”
“爹,才不是呢,是乔儿觉得才疏学浅,才学了个皮毛,不好在家人面前胡乱卖弄,这次若不是情况紧急,乔儿抱着一试的念头,乔儿还不敢轻易使出来呢。”
方冬乔直嚷嚷着冤枉。
方明诚摸着方冬乔头,憨厚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