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邢睿跟崔唯出外,韦晴独偷了个清闲,忍不住换上男装,想偷偷出去看看,玩玩。
转出房间,却不小心与迎面而过的段洛撞在一起。
“噢,对不起了表哥。”韦晴弯下身,想在为他收起地上的盒子。
“没什么,还好是一个锦盒装着,不然里面的玉佩就要碎掉了,你怎么这么急着出去?”段洛微笑,也跟着蹲下身去。
韦晴的手比他更快先拾了起来,然后笑着加话:“我想出去走走,难道睿不在。”
“穿这男装也很俊郎啊!可别让小女孩给看上了。”段洛微笑,伸手想在拿过盒子。
韦晴也笑着递上,却在此时不小心按了盒子的按扭,盒子打开了。
这玉可以说很熟悉吧!韦晴紧紧的盯住,看段洛已抱在怀中,便问:“表哥怎么会这对玉佩的?”
“你知道这玉佩的事?”段洛看向手中的玉佩,轻问。
“是,这是香染的玉佩吧!”她没有忘记这玉佩的,当日她是因这玉佩才与邢浩要识相熟。
“对,这里是我第一次遇到香染的地方,想不到经过了这么多年,我又一次遇上她了。”段洛点头,并没有隐瞒的打算。
他知道,当日这皇后决定准许香染假死然后离宫,便是一种宽施,相信今日也不会再有介怀。
“你遇上她了?她现在怎样?”轻轻点头,提到这个故人,韦晴也不免心有感慨。
“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离开了皇宫以后,她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就回来依靠她的姑姑,想要跟亲人在一起。可是那一家人从来没有当她是亲人,隔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对她好呢?这是她姑丈抢去卖掉的玉佩,我看相识一场,那就帮她拿回来。”段洛微笑,把盒子盖好。
“她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吗?”注视着那盒子,忆起香染出宫前那痛哭的模样,她心有不忍。
“是啊!一个女人,没有了亲人,的确是不知该去哪里,去哪里安脚。”段洛弯唇耸肩。
“也对,当日我假死要离开景王府的时候,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若不是任伟柏收留着,我还真没有可以安顿的地方。看来香染没有我当日的运气。”轻轻点头,穿着男装的韦晴与段洛一起走出,个子明显瘦小。
“是啊!作为朋友,我能帮的就只是帮她拿回这属于她爹娘留下的遗物,略尽一点心。”段洛认同的点头。
“嗯!”韦晴跟着他的脚步,忽然脑海闪过打算,便笑说:“对了,我听说你这边的琴乐坊里需要管事,原来的管事没有做了,所以你才让我们在这里先落脚,好让你安排的,是不是?”
“是啊!这两天会安排好,已经在物色人选了。”
“若还没有好的人选,你认为香染如何?”
“香染?”段洛意外的轻喃,是想不到香染也能是个人选,更想不到这皇后还真是如何大量的人,竟为旧日的情敌找安顿的好地方。
“我知道香染的琴技是一等的好,她人也不错,你们找管事不也是要找一个精通琴艺的人吗?而且她的胆量能力也不少,绝对难胜任。不过我也是给一个提议,若你们琴乐坊已经选到合适的人,那就随便你吧!”韦晴温柔的笑说,想来香染那淡定冷淡的个性,当一个管事还是有足够的能力。
“娘娘这主意不错,我能找到合适的人选,香染也能有了往后的生存寄托。”段洛点头,算是决定取用这个提方。
“不止是你跟香染,若香染真能得到安定,我心里也有个安心。毕竟她是睿的女人,若不是我独占欲太强,睿也不必只要我一个妻子。说起来,也是因为我才让她走到这一步。”抿唇而笑,说起往事韦晴脸上看不出喜与忧。
“不管如何,现在这主意都不错。这里是香染的家乡,她能在这里得到安宁的归宿,这是比什么也好。”他们并着走,跟着走出小院落。
“啊!”
“嘞!”
步出内院,他们二人都不约而同的定住了脚步,不太明白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每一眼,他们看到了是任伟柏在跟羽儿对打。
多看两眼,他们能肯定此时是羽儿狠狠的打着任伟柏,而那小子在不停的还抗中。
“这是什么事?你们太胡闹了。”韦晴立即冷声大喝,很明显这两个人是来真的,她可不想任何人有伤。
“娘娘。”羽儿停下了手,走到韦晴的面前低下了头。
任伟柏也定住了脚步,无趣的拍着身上扯破了的衣裳。
“这到底是什么事了?你们为什么要打起来?还好这里是老爷向朋友讨来的别院,若是在酒楼里寄住,你说你们这样对打多丢脸。”韦晴挺着胸大声骂,主子的架子总是在这个时候能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