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了我。”
在被掳来之前,她冰清玉洁,对于男欢女爱从来没有过任何的遐想。
怎么一夜之间,就彻底颠覆了她的三观,而且还是她根本难以接受的现象。
这样的自己,让她害怕,更让她陌生。
她不是沈安宁,对于男人可以走马观花,换男人跟换衣服那般频繁。
沈安诺隐隐带了哭腔,潋滟的嘴唇都被她给咬破了皮,染上了斑斑血迹。
她却不知道她这样楚楚动人的风韵,愈能刺激男人的本能。
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莹润滑腻得就跟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尤其是……
沈安诺恨极了这变态的毒舌,不甘地顶嘴,“我就是找谁,也不想找你。”
话音刚落,她觉得身体仿若被一柄利剑从中劈开,痛得她惊呼出声。
死变态,死变态。
她在心里死命腹诽,才觉得身体上的疼痛有所减轻。
她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了下唇,克制住自己求饶的冲动。
过了一会儿,她又不甘心,为什么就自己受罪,由着这个变态在自己身上逞凶。
她张了张嘴,用力地咬了下去,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的肌理结实,硬梆梆地,乍一咬,沈安诺觉得牙齿都硌得慌。
口腔里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咸味,那是鲜血的味道。
沈安诺听到男人的闷哼声,满意极了。
她松了口,换了另一个方向,又咬了下去。
这下靳韶琛没有放任她的行为,他腾出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颔,让她的嘴巴吃痛松开了。
“你属狗的啊。”
靳韶琛冷眼旁观了下肩膀上两处醒目的伤口,这女人估计使出了吃奶的气力,隔着衬衣把他两边的肩膀都被咬出血来,鲜血一点点从雪白的衬衣处渗透了出来,有些触目惊心。
她不知道的是,当她昏过去后,靳韶琛坐在旁边凝眉看了她半晌,才离开。
靳韶琛离开后,两个面具女佣就进来收拾残局了。
沈安诺醒来,是后半夜了。
她发现眼睛上的黑布又不见了,这下她更加确定变态男人有古怪了,对方不想让她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
难道死变态,是她的熟人?
不然的话,他为什么怕被她看到呢?
身上清清爽爽的,换上了一件新浴袍,里面依然是真空状态,也不知道是谁给收拾的,比起死变态,她宁可被同为女人的面具女佣清洗。
不过,她本人还是更趋向于后者,死变态才没那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