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这和郭妻搏斗的土门仁,我基本上可以断定,他并不是土门仁的本尊。
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土门仁和小叮当可是死敌,怎么可能被它派来保护我?
搞了半天,原来这只是一个冒牌货!
娘的,这个冒牌货虽然不惧疼痛,但貌似战斗力也太弱了!
郭妻一只手扯着土门仁的头发,另一只手对着他的脖子用力一劈,只听“咔嚓”一声,土门仁的脑袋就咕隆咕隆地从身上掉了下来。
我和赵天师吓尿了,他给我打了个眼色,我立刻会意,连忙悄悄地离开了现场。
回到房间后,我和赵天师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心里别提多紧张了。
“怎么办?你这救兵估计凶多吉少了,你还能再喊几个过来吗?这一次你最好喊些靠谱的,别再整一些假人了。”赵天师一屁股坐在床上,很是惊慌地说道。
我的脸色很难看,心想这小叮当是不是脑袋抽了,居然弄一个布制人偶过来,布制人偶怎么可能打得过僵尸呢?
“哈哈哈哈哈....”
这时候,宅子里传来了郭妻嘶哑的狂笑声,不用想,那布制的土门仁估计已经被撕成碎片了。
我见赵天师吓得面如土色,问他怎么了?
赵天师说,他担心郭妻怀疑这布制人偶是我们请来的,要来找我们麻烦就惨了。
我立刻紧张起来,说那怎么办?咱们要不要弄点东西防身?
赵天师还没说话,只听“砰”得一声,宅子里的某扇门关闭了。赵天师长舒了一口气,说没事了,女僵尸已经回房间了。
经历了这一次的失败之后,我决定再尝试一下,进入梦境去寻找小叮当。
赵天师很好奇,问我究竟是通过什么方式请来的救兵?我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是老规矩,你帮我把风,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也不要打扰我,能不能离开这,就看今晚了。
赵天师连忙答应下来,说他会守在我旁边,就算郭妻要进来他也会拼死拦着。
我躺在床上,慢慢闭上眼睛,开始默念起那一段入梦咒语。
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始终都无法入梦,就算勉强睡着一会儿,也梦不到小叮当。
我很是烦躁,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期间,赵天师还问,要不要给我唱首摇篮曲?我让他滚蛋,然后继续睡觉。
直到两个小时过去,我终于明白,今晚是见不到小叮当了。
我叹了口气,对赵天师说,没办法,暂时应该请不来救兵了,怎么办?
赵天师很失望,说:算了,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拼死一搏了!
我忙问他怎么搏?赵天师看了我一眼,笑而不语。
我紧张地瞪着他:喂,你该不会让我去跟郭妻单挑吧?
赵天师摇了摇头,说:你别急,先听我分析。
赵天师告诉我,现在还是白天,郭妻的力量是有所削减的,再加上刚才与“土门仁”一战,或多或少都受了伤,趁这个时机,我们去来一波偷袭,搞不好就能把郭妻这恶僵给干掉。
我皱了皱眉,问:怎么偷袭?这郭妻的身体硬如钢铁,我们根本杀不了她。
赵天师嘿嘿一笑,也不言语,而是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揉搓起来。搓了好一会儿,他“咦”了一声,干脆把裤子脱了个干干净净,连内裤都褪了下去。
我大惊失色,指着他说: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可没有这种癖好!
赵天师没有理会我,他在脱掉的内裤里一阵摸索,半晌后,他高兴地叫道:“找到了!”
只见一把约五寸、锈迹斑斑的桃木剑,从他内裤里抽了出来。
我很是无语,说你真是一个奇葩,居然把剑藏在裤裆里。赵天师翻了个白眼,说我懂个鸟,他要不藏在这里面,早就被郭妻搜走了。这把桃木剑,可是他的杀手锏。
我说你有这种好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赵天师摇了摇头,苦笑道:拿出来也没用,我中尸毒的时间太长,法力大损,根本发挥不出这把剑的一半威力。
“那你现在拿出来,又是几个意思?”我好奇地问道。
赵天师看了我一眼,说:现在情况不同,郭妻受了伤,加上有你帮我,这时候不拼,更待何时?
说完这话,赵天师又去捣鼓他的内裤,居然又从里面抽出了一大把金灿灿的符箓。
我张大了嘴巴,惊讶不已:“卧槽,你这内裤里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赵天师笑了笑,把手上的符箓递到我面前,说:这些符箓都被我施过法的,待会打起来,你就往郭妻身上扔。
我有些厌恶地接过了符箓,从上面嗅到了一股酸臭味,差点没忍住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