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放弃爱情下贱巴上你，就为了被你折磨好赎罪！我活该，我罪有应得，可以了吗？纪绍白，你给我走！你给我走！”

林默咬着牙，厉声怒吼。

她三年来的委屈求全算什么……

秦素心，你真他妈是个混蛋！她是疯了，傻了，才要答应她照顾纪绍白，才会答应她保守秘密。

眼泪扑簌簌掉落，滚烫落在被单上，湿了一片。

纪绍白被吼得心乱哄哄的，看见女人哭了，脑子更加发疼。

男人冷着脸，摔门离去。

他站在吸烟区，点上烟，吐着烟圈，让大脑冷静下来。

纪绍白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林默做什么，他为什么在意？为什么心疼？

倏忽，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纪绍白烦躁接起，“什么事？”

“纪先生，我们派人去你说的水库搜索了，在水里找到了一些疑似照片的碎片，照片碎得太厉害，又被水泡过，要修复可能需要一定的时间。”

“嗯，我知道了。”纪绍白挂了电话，开车去了会所开了间包厢。

喝得酩酊大醉这才是摇摇晃晃的回纪家别墅。

入夜后的别墅，比白天还要安静。

纪绍白踉跄着脚步进门，随手将外套丢在地上，噗通一声倒进床上，低声呢喃：“林默……水呢……”

等了半晌，没有出现女人清浅的声音，纪绍白米睁开眼，望见空荡荡的房间，这才是想起来林默在医院。

他闭上眼，将头埋入枕头，仿佛闻到了林默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微微裂开嘴笑。

“林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