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吗?如果死了为什么身体的疼痛还那么清晰?
宁以初抬起手,阳光从她白皙的指尖穿过,温暖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她挣扎着起身,发现身体除了酸痛无力以外,并没有别的什么伤了。
这怎么可能,她明明记得那辆车朝她撞了过来。
宁以初一扭头,一眼看到安静的坐在她床头的男人,呼吸不由一窒。
男人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熨帖的没有一丝褶皱,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阳光勾勒出他刚毅优美的脸部线条,尊贵帅气得让人移不开眼。
竟是昨天晚上跟她一夜疯狂的男人!
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他在她身体里挺动的画面,强壮有力的体魄,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她呼吸不由加快,心也紧紧揪起。
男人感觉到她的视线,抬眸看向她。
对上那双幽深锐利的黑眸,宁以初紧张的忘记了呼吸。
男人高高在上仿若神祇般的尊贵冷傲,俊美绝伦,带着致命的吸引,却又让人不敢靠近。
他……怎么会在这里?
宁以初脑海里闪过无数种不好的猜测,下意识的握紧手掌,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小脸更加苍白,一双明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视着陆湛骁,惊恐慌乱的模样像是被野兽逼到死角的小鹿。
看着她强做镇定的小脸,陆湛骁眸色暗了暗。
别的女人见了她都开心激动的使尽浑身解数获得他的注意和好感。
她倒是好,见他仿佛见了鬼似得,恨不得永世不再相见的样子。
他有那么可怕?还是她只是惺惺作态?
陆湛骁慵懒的往椅子上一靠,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淡淡嘲讽道:“怎么,很惊讶?你不就是想用这种方法引起我的注意?”
宁以初一惊,她撞上去的那辆车是他的?
男人唇角带着一丝戏谑:“想被我包养还是想让我对你负责?”
宁以初被他嘲讽的话说的气恼不已,他有什么资格讽刺她,就是因为他昨晚肆意放纵,她才连最后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都没有了。
宁以初咬着后槽牙道,手指被捏的发白:“我想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想赖上你!”
没有?呵,口是心非惺惺作态的女人他见得多了。
陆湛骁微微眯起眼睛,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冷淡的笑:“不想赖上我,那是觉得昨晚上卖的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