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苏亚梅把摄像头继续往下移动。
苏亚梅的小腹以下的身体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苏亚梅的跨很宽,但是绝对没有多余地赘肉,夏文博能想象到宽松的睡裤下,宽大的胯连接着白藕似的两条腿和那雪白晶莹的脚趾,他的渴望高涨到了极点,稍微地触动都可能引起全身的爆发。
苏亚梅继续着,也许她心里想的,是让远处的夏文博得到满足,女人们常常会傻得如此让人感动,她对夏文博很好,也或许是女人对情感的追逐,一个人麻木得久了,便想抓住一份寄托,只是谁都知道这样的感情畸形并且不真实,随时可能崩塌。但是她也在努力地把握,这也让夏文博很感动。
苏亚梅支起身子,缓缓褪去棉质的宽松睡裤,一点点地往下…...夏文博屏住呼吸,内心一片空白,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上她的动作。从大腿到膝盖,到小腿,到纤细的小脚上,夏文博看到她脚上洁净的脚趾。涂着蓝色的甲油,性感掺杂着狂野。
眼前的苏亚梅完美身材,一览无余。
夏文博努力的回忆着她在生活中的样子,她得体的穿戴,优雅的谈吐,在办公室把工作打理得井井有条。而现在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夏文博的呼吸也变得零乱,身体的燥热却直冲脑际,他的手加快了速度,他似入魔太深,什么都阻挡不了,眼神中除了鱼望,什么都没有,情感,道德,年龄,什么都没有。
夏文博再也克制不住,剧烈的一阵哆嗦,大脑几乎麻痹,终于,一江春水向东流......
第二天下午,在东岭乡会议室里召开了一个特殊的中层领导会议,会议的主题是讨论东岭乡未来发展,而主讲人就是夏文博,这对于其他一些没有提前得到讨论主题的干部来说,他们大部分人感到很不以为然。
高乡长当然是提前得到了会议的内容,他很不舒服,一个刚刚来到东岭乡不到一个月的副乡长竟然给大家谈这样的话题,这让高乡长难以接受。
他的脸一直阴沉着。
会议室的气氛并不太好。
夏文博却毫不在意这些,既然卢书记给了他这个讲话的机会,他觉得,自己就应该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当然,在讲话中,夏文博还是很注意的回避了一些可能涉及到某个人的敏感话题,他还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但就算是如此,当他讲到了东岭乡治安情况的时候,乡派出所的王所长还是不愿意了,他打断了夏文博的讲话。
“夏乡长,我觉得你有点夸大其词了,你对东岭乡的了解有多少,你不觉得你的看法存在很大的偏差吗!”
这个派出所的王所长五短身材,看着身体很壮,一身警服,大沿帽搁在会议桌上,一头短发,眼睛虽然不大,但是到也眼光犀利,冷涩而霸道。
“王所长,我不过是谈谈我的看法,你激动什么!”夏文博冷冷的回了一句。
“废话,你说治安不好,你拿出证据来,你被偷过吗,你被抢过吗?站着说话不腰疼!”王所长打声的喊着,对这样的一个副乡长,说真的,王所长从第一天都没把夏文博放在眼里。
万子昌却‘啪’的一下,把手里的笔记本摔在了桌上:“王所长,你嚷嚷什么?你还成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了,听不得一点不同的意见是吗?”
在所有的乡领导中,万子昌还是比较有威信的,这主要是他在东岭乡待的时间够长,一般下面各所的领导还是多多少少要给他一些面子。
王所长气势为之一滞,放低了声音,说:“万书记,东岭乡的好坏,用不着他来评判吧!”
“那谁来评判?你吗?”万子昌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
王所长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夏文博心中对万子昌也多出了一份感激来,他接着又说到了河坝村的拦河水坝问题:“各位,我们只需要不多的几十万元,就能给河坝村保住上千亩耕地,而且,我们还能以此为基础,开发出养殖,旅游等项目,所以我觉得这个问题应抓紧解决......。”
没想到,高乡长又打断了夏文博的讲话,用调侃的语气说:“小夏,我插一句话,你说的河坝村问题,其实我们已经早都知道了,所以请你拿出一点新意来好吧!这样的体面话谁不会说?”
高乡长早都听得不耐烦,说真的,夏文博这些讲话他从开始就是怀着抵触的心态,这算什么,一个新来的副乡长提出这一大堆的意见,想干什么啊?说我领导的不行?想要给老子开批判会?你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