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还说了,他就看重我们家老江这样的不浮夸,脚踏实地的军人,说有个兵样。”
高小珠看到明暖后明显的一惊,继续说道:“还说了,在军队啊,是个看资历的地方,别看有的人厉害的不行,今天立个功,明天拿个奖的,都没用,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这话明显就是对着明暖说的,要说资历,不可否认在场的所有军嫂的丈夫里,有一个算一个,军龄都比齐君泽长,但那又怎样,齐君泽还不是以这样的年纪和他们平起平坐,甚至领导他们,明暖自豪的想着。
“还说啊,一看我们家老江灰头土脸的,就知道肯定天天训练呢,不像有的人,白白净净,活脱脱的一个小白脸,也不知道下过几次训练场。”
这话也很明显是在折射齐君泽了,相对于江国建屠夫一般的长相,齐君泽还真有点小白脸的意思。
明暖立即笑笑说道:“我听齐君泽说,首长就和江营长说了两分钟的话,啊,原来说了这么多啊,那首长语速可真快都够说相声的了,是吧,江嫂子。”
大家听到明暖的话都笑出声来,这几天高小珠专门往人堆里扎,逢人就说首长跟我们家老江说了什么什么,首长有多么多么赏识我们家老江,谁都知道那是编的,可也没有人像明暖一样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你.....你竟然敢说首长是说相声的。”高小珠指着明暖说道。
明暖一摊手说道:“我可没这么说,不是你说首长说这个说那个的,那可不就是首长的语速快嘛?”明暖无辜的说道,“难道还是说你瞎说的,其实首长根本就没有说这么多话。”
“我、我才我没有瞎说,首长就是对我们家老江可赏识了,还和他说了好多话。”高小珠词穷的说到。
明暖点点头,说道:“我也觉得首长应该对江营长可赏识了。”
大家不知道明暖买什么关子呢,继续听道。
“我之前听君泽说,他去西藏执行任务之前,领导本来说让江营长去的,可是江营长觉得这个任务太简单了,而且没有意义,关键是,他走了他手底下的兵怎么办啊,他得为他手底下的兵负责啊,于是就只好派了我们家齐君泽这个对手底下兵不负责任的人去了。”明暖还感叹了一句,“唉~多么负责任的营长啊,怪不得人家首长赏识呢。”
“哈哈哈。”
“这是真的不?”
“江营长还真是负责任啊。”
大家又不傻,自然能够听懂明暖的话,这个江营长还真是太有意思啦,明明就是自己贪生怕死,还说什么为手下的人负责任,难道没了他,就不能训练了,再说了就算他留在这里,人家齐营长不在这里去执行任务,他手底下的兵也还是比不过二营的。
“你,你,霍明暖,你不要胡说。”高小珠指着明暖说道。
“什么叫我胡说啊,难道我夸奖江营长也是胡说,那么大家以后都别说江营长的好话了,免得被江嫂子误以为咱们在胡说。”明暖一本正经的对大家说到。
“霍大夫说得对,咱们以后可都别说他们的好话了,好赖话不分啊。”
“哼,霍明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嫉妒,嫉妒首长看重我男人不是你男人。”高小珠突然大声的说道,“别看你男人一会儿立个功一会儿立个功的,那都没有屁用,没有领导赏识,你男人老死也就是个营长了,我男人没有你男人立的功多又咋啦,有领导提拔,很快就能升职了。”
看到大家目瞪口呆的表情,高小珠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刚才还在激动兴奋的大脑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完了,这话要是传出去,自己就完了,说不定还会牵连到江国建。
此刻,包括明暖在内的所有人,都被高小珠的惊人之语给吓到了,潜规则之所以叫做潜规则,就是因为它有不可说的理由,它又存在于每个人的心底,心知肚明,讳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