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就是办公区。
何佩佩一层一层的往上走,当走到第五层地时候,一个短头发的女人过来拦住了她。
“同志,这不让进,要买东西去下面。”
何佩佩立刻露出为难之色,说到:“大姐,我知道,可是,我,我现在想解手,下边我都转遍了,没找着厕所,我就上来看看有没有厕所。”
那个女人看她也不像是撒谎,便对她说道:“那你跟我来吧。”
“哎,谢谢大姐。”何佩佩立刻跟在那女人的后面。
“右边是女厕所,你一会上完了直接下楼,别在这溜达,这不让外人进来。”
“行,大姐你放心吧,我解完手就下去。”何佩佩连连保证道。
看着这女的转身离开,何佩佩先进了厕所,看着这女的走远,然后又出来。
可是这么多间屋子,她也不知道齐君泽进了哪一间。
“哈哈,不错。”
当知道齐君泽是来接受表彰地时候,白锦州笑着拍了拍齐君泽的肩膀。
“对了,小舅,还有一件事情。”齐君泽把腿放下来说道,“齐爱民找我了。”
“什么?!”白锦州惊讶道,然后是浓浓的厌恶,“他还有脸找你。”
“舅舅,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只要我不搭理他,他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使不出来。”齐君泽说到。
“别说他有通天的本事了,他现在家里就是一摊烂事解决不过来呢。”白锦州嗤笑道。
“齐家又出什么事情了?”齐君泽好奇的问到。
“要说起这齐家人,还真是各怀鬼胎,都不是省油的灯。”白锦州坐到沙发上说道。
“首先,这个齐爱民,最近几年也不知道是开了哪一窍,把以权谋私,钱权交易玩的那叫一个得心应手,我可是打听到,都买了两套四合院了。”
“再说他老婆,这也是个人才,她买卖入伍名额的事都快半公开了,最有趣的你知道是什么吗,这两口子都干这事,可彼此还不知道对方也在干。”
齐君泽也是听的一脸震惊,还有这样的事,能说什么,臭味相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还有他那个妹子,就是之前死乞白赖要嫁给秦家小子那个,前几年不是结婚了吗,结了婚还在外边勾三搭四的,她在外边丢人现眼她男人知道,可是她男人在外面也有女人她就不知道了。”
齐君泽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最玄的事儿你知道是什么吗,前段时间这个齐桂花又看上了一个人,你猜猜是谁?”
说着朝齐君泽露出一抹狭促的笑容。
“谁?”
“就是那个便宜大舅子,闵朝宗。”
齐君泽嘴里的水全都喷出来。
又不可置信的问道:“谁?”
“你没听错,就是他,明暖的表哥,闵朝宗。”白锦州继续说道,“还因为这事她毁容了。”
好吧,齐君泽也不得承认,这可能就是明暖嘴里的狗血八点档了,之前自己还一直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现在终于明白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想认回你吗?”白锦州靠近齐君泽说到,“吃颗糖。”说着还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糖放到齐君泽面前,齐君泽无奈的看着这个舅舅。
“为什么?”
“他还有俩侄子,一心一意的想要继承他的东西呢,不认你回来,他这大半辈子的打拼可不就给了别人了。”
“呵,想不到吧,就他家那一点破烂玩意儿还有人惦记呢。”
白锦州不屑地说到。
好吧,作为白家的儿子,她确实有这样说的资格。
要知道,白家那可是大富商,就光咋北京的四合院就有好几套,还有一套前清王府,和一套贝勒府。
那套贝勒府严格来说还是属于齐君泽,那是白老爷子给闺女的嫁妆,可笑的是,齐爱民从头至尾都还不知道自己曾经拥有过这么一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