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就问吧，今天问什么我都会回答你。”上清真人望着云洛，微笑着。

“真的？”云洛有些不信，“那我问大雪峰上面藏着什么秘密你会回答吗？”

“不会，这就是我的回答。”上清真人果断地摇摇头。

“……”

“那我能问什么？”云洛耸耸肩，你厉害你可以随意耍无赖成吧。

“当然和你有关的，或者未来和你有关的。”上清真人说。

“快问快答是吗？”

“可以。”

“段营儒死了吗？”

“死了。”

“那玉女峰的段先生又是谁？”

“段营儒，他曾经死了，后来又活了。”

“你的意思是段营儒是人造人？”

“聪明！”

“那你知道鹰爪老鬼曲无疑的下落吗？”

“段营儒知道，我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出手抓捕对段营儒？”

“我……为什么要抓他？”

云洛愣了，静静地看着上清真人，是啊，上清真人为什么要抓他？只是因为他是人造人吗？人造人从来不是一个错，更不是罪恶的源泉，只是单单云洛和曲无疑有大仇罢了。

云洛潜意思里一直把人造人当做必杀的对象，却忽略了一个事实，并不是所有的人造人都是穷凶极恶。

说的更难听点，就算人造人干了一些坏事，飞雪派管不管也没有什么必要。

段营儒屠杀了长河山上上下下，可是屠杀这种事情大家都没少干，即便是玉清山也干过屠山这种事情。

在飞雪派眼中，人造人和这些山贼土匪有什么差别呢？

“你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吗？”上清真人突然反问道。

一片雪花落在上清真人手掌上，一道蓝色的能量把那朵雪花包围着，雪花在那道蓝色的能量中飞舞着，最后化成了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世界吗？”云洛看了看四周，说道，“有山，有水，有花，有生命，有石头……这就是世界，展现在我们眼前的世界。”

“对，这是展现在我们人类眼中的世界，那蚊子眼中的世界呢？猫头鹰眼中的世界呢？蝙蝠眼中的世界呢？一片叶子眼中的世界呢？一块土壤眼中的世界呢？这个世界无处不在，无奇不有，无所不知。”

上清真人低下头，看着个子矮小的云洛，继续说道：“所以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呢？每个生物眼中都有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世界却存在同一个世界中，我也不知道答案，世人更不知道答案。”

“大道无形，道法自然，这个世界其实只有道。而大道无情，大道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