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钧霆的睫毛颤了颤，然后说道：“来过。”

顾向晚随口问道：“和谁啊？”

“……”

陆钧霆的沉默，引起了顾向晚作为女人的第六感，陆钧霆没什么要好的朋友，泡温泉这种事情，肯定是和要好的朋友一起的，那么他是和谁呢？

南家的兄弟还是周跃？

“你睡着了吗？”

许久，陆钧霆才开口：“一个故人。”

顾向晚脱口而出：“女人？”

陆钧霆睁眼，看了一眼顾向晚，然后点了点头，气氛又开始安静了下来，顾向晚没说话，心里面却开始翻江倒海的。

陆钧霆说和一个女人来泡温泉，会是谁呢？要知道以前在A市，和陆钧霆传的上关系的女人一个都没有的。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理由问呢？

自己和宋宇璟和宋程远的那些事情，陆钧霆从来都没有追根究底过。

过了一会，陆钧霆才开口：“过几天，秦婉的案子开庭了，律师问你要不要过去？”

顾向晚楞了一下，这几天倒是把秦婉给搞忘记了，“我去。”

她想看看，秦婉是不是真的知道悔改了，而且她记得如果原告像法官求情的话，应该会从轻发落的。秦婉虽然很坏，但也是呗爱情冲昏了头脑。

其实，她有时候还有点羡慕秦婉，至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别逞强。”陆钧霆心疼的看了看顾向晚，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面：“律师说，秦婉最少要判三年。”

“三年？”顾向晚有点意外，三年的青春在牢狱中度过，也应该让秦婉长个记性了吧！

“是不是觉得少了？”陆钧霆一副你不给我插手的样子。

秦家不可能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就这样子一辈子在牢中度过，自然会找关系，但是因为原告是陆钧霆的妻子，法院也不敢明目张胆，只是做得比较隐晦了。

按照法律，秦婉的这种行为，最少要判五年。

顾向晚摇摇头，眸子里面有点惋惜：“秦婉也很年轻，要不是冲动，也不需要在牢里面耗费三年，唉！”

陆钧霆沉默，没说话，顾向晚就是太心软了，按照一般锱铢必较的女生的话，一个想要杀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陆钧霆，你说，我要是向法官求情的话，法官会不会从轻发落？”

“你在想什么？”陆钧霆斥责，“这是秦婉应该付出的代价。”

“我就问问，开玩笑开玩笑。”

“开庭的时候，我叫你。”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