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霍少锋这般的视若无睹，甚至全然不在意，偏偏又是在霍少锋的地盘。

无疑，是找死。

“下去是给媒体送礼物，不下去，是送大礼，”霍少锋语气轻松地说着，向来不缺的就是自信，“既然傅老不是来找我的，那我更没有去会面的必要。”

“是，总裁。”

“你派几个人，把一楼的资料全都搬到资料室去吧，至于苏小念”

霍少锋在心里骂过千遍万遍，可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是会不受控制地跳出脑海来。

见霍少锋的表情不善，助理的头上闪过几丝黑线，“您是要把苏总监开除吗？”

“当然不是，我要她好好在总监的位置上给我坐着，但不能过于容易，”

邪魅的笑意迅速浮现，霍少锋眸中的认真却多了几分，“封行朗这家公司在市里这么多年，影响力是不容小觑的，除了苏小念来管理，我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

明明是十分详细的解释，助理却有些听不明白了，难道现如今的苏小念，只是拿来赚钱的工具？

“你在想什么？”

霍少锋的观察力极好，所以很快就发现了助理脸上的细微变化。

助理心一沉，索性不吐不快，“您对苏总监，当真没有感情了吗？毕竟她是孩子的母亲。”

这样的话，本不该他来说，但霍少锋看得出来助理眼睛里的真诚，目睹了自己和苏小念一路走来的种种，能问出这样的话，也是于情于理。

“她根本不在乎那个孩子，或者，她只在乎那个孩子，”垂下狭长的眼睛，霍少锋嗤笑不已，“何况，她现在只是别的孩子的母亲。”

话题到这里就打住了，助理有心再说些什么，也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

“咚咚咚”

就在这时，敲门声蓦地传了过来。

修启正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对上的是霍少锋来不及收起情绪的忧郁双眼，“这是怎么了，霍大总裁是遇到什么大麻烦了吗？”

根据自己多年来的经验，霍少锋流露出这样的眼神，百分之九十九是因为苏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