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程琬发现她错了。
她低估了程度的变态。她眼睁睁看着程度拉开床头柜,拿出了针线盒。
此时的程琬大骇,她顾不得身上的旧伤,她要跑!
程度却依旧慢悠悠地伸手扯住了她的长发,力气大得出奇。
他将程琬扯进了怀里,手臂禁锢住她的脖颈,接下来的一句话,让程琬觉得,她要被他拉进地狱里了。
“你这张嘴真坏,我要将它缝起来。”
程琬看着那一枚串着黑线的银针离自己越来越近,程度扣着她脖子的力度越发加强,她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快被抽光了。
“放.....放..开......”程琬红着脸挣扎着,双脚不停地踢着床头。
床头上挂着的粉红豹玩偶随着她的动作摔了下来,又被程琬一脚踢地变形,被踢进了床缝里。
随着程度毫不客气毫不犹豫地动作,程琬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可她不敢叫的太大声,嘴唇一颤抖会带动剧痛,不得已,她只能咬紧了牙关,口水不可控地一直淌着,顺着她的脖子,滴在了程度的手臂上。
“唔....唔....”程琬不知道这样的凌迟持续了多长的时间,痛到最后她几乎都已经麻木了。期间云嫂有来敲过门问里面发生了什么,被程度怒吼着赶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响起敲门声。
她只知道,她的嘴巴真的被程度给缝上了。
淡粉色的床单上浸满了点点的血迹,程度终究是放开了程琬,他控制住程琬确实也花费了不少的力气,放开她时,他也有轻微的气喘。
程琬被丢在了床上,她害怕地看着眼前变态的男人,看着他将他手上她的血迹,一口一口慢条斯理的舔舐掉。
曾经的程琬在日记本上写下过,她特别喜欢程度的那一双手,骨节分明又修长,天生的为陶瓷而生。可现在,就是这样一双灵动的手,亲手将她的嘴巴硬生生缝上。
魔鬼,也不过如此吧。
程度被程琬这一眼神莫名地刺了下心口,他趴下,轻咬她的耳垂,“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把你的眼睛也给缝上。知道了么?”
程琬惊得垂下了眼眸,受了惊的睫毛快速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