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罪之有四个字回荡在大堂里,一遍又一遍。
大部分围观的老百姓都对容瑾天指指点点,有替容瑾天说话的人,当然也有抹黑容瑾天的人。
这个案子应天也感到很棘手,毕竟容瑾天是容王府的世子,但却是容王府的老夫人身边的丫鬟亲自报的案。
而且当时应天带人赶到之时,屋里也却是只有容瑾天与地上躺着昏迷不醒的容老夫人二人,同时又在容瑾天的房内搜到了与老夫人所中之毒一样的毒药。
这件事可谓是人证物证俱在,因此应天才将容瑾天押到了大理寺,至于跪在容瑾天旁边的丫鬟就是状告容瑾天的丫鬟翠儿。
“何罪之有?容瑾天,本官敬你是容王府世子,这才一直好言相对,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事实就摆在面前,你却还不认罪!”应天也是个暴脾气,虽说为人公正,但脾气仍旧火爆的很。
应天手下冤案虽少,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但在应天手下过堂就没有没受过刑的人!
应天眼睛一眯,随手扔了一块令牌下去,“来人给我打二十大板!”
话音一落,旁边就走出来三个衙役,一人手中一根棍子,剩下一个断了一根小木长凳,容瑾天趴在长凳上,二人一人一板子的打着。
容寻站在人群中怔怔地看着,每一板子都像是打在容寻自己身上一样,不过才打两三板子容瑾天额上就已经出了缜密的细汗。
“住手!”
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所有人都朝人群看去,就连行刑的两个衙役也停了手中的动作转了身。
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紫衣女子,女子眉间有一股逼人的英气,浑身的气势让人不由得不敢与之直视,甚至觉得多看一眼都是对其的玷污。
而此人正是容寻!
虽说容寻的气势不弱,可应天却丝毫不买账,冷冷地看着容寻,“大胆女子,竟然敢喧哗公堂,来人给我拖下去!”
“妹妹……”这时趴在长木凳子上的容瑾天也回了头,见来人是容寻,又喜又忧。
毕竟这喧哗公堂,尤其是大理寺可不是什么小事,容瑾天脸色有些苍白,一脸无奈地看着容寻。
一想到把容寻也给牵连进来了,容瑾天心里就十分愧疚。
知道喧哗公堂的罪名不小,尤其容寻还是女子,想到此容瑾天的目光就转向了大堂上坐着的应天,“大人,这是我妹妹,小姑娘家不懂事,还望大人网开一面。”
容瑾天也知道应天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这样问,对应天来说网开一面这种事情基本不可能,可哪怕是有一丝的希望,他也要为容寻争取一下。
“容瑾天,你看清楚这是大理寺,不是你容王府!”应天眉毛一挑,狠狠地拍了下惊堂木,吓得所有看着容寻的人都回过了神,“大理寺还是我应天说了算,来人……”
“等等,应大人都不听听这位姑娘说什么,就这么草率,怕是不太好吧!”一个温和的声音截住了应天没说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