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皱了皱眉头,点了点头。当然重要,若是你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那我又怎么配得上你!
想到此,星星不禁神色黯淡起来。
御奕墨看着星星点头,不禁心里有点闷闷的。难道她是因为他的身份才跟着他?想到此,不禁觉得星星与那些贪图富贵的女子没有什么两样。语气里突然出现了轻蔑之音。
“不错,我就是当朝王爷御奕墨,而今日来的那位男子便是当朝皇上!”
看着御奕墨如此神情,星星以为御奕墨是看不起她,而她心里也的确是自卑,不禁勉强一笑,行礼道:“民女不知是王爷,多有得罪。”
御奕墨见到如此动作的星星,胸口更加郁闷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星星忍着泪水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星星想了很久,知道自己配不上御奕墨。收起好行李,连夜走了。
此时的星星走了出来,看着几条岔路口,不禁想到自己的爹爹曾经说过的话:星星啊,如果有机会星星一定要去江南看看,那里的风景很漂亮,星星若是心情不好,到了那里,心情就会好的。
星星还记得爹爹与娘亲便是在那相识的,想到这,不禁温暖的笑了,就去江南一糟。
而此时的御奕墨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生着闷气。星星真的是那种人吗?不,他当然不相信,若真是如此,星星又怎么会为了自己的NaiNai而去偷钱!想到这,才懊恼气自己刚才的语气来。
想出去找星星道歉,但是自小一来的身份约束了他,想他也是王爷,怎么会就这样的低头?算了,再说现在也晚了,还是明日再说吧。想到这,御奕墨便睡下了。
翌日,几人来到大厅,谢敏儿禁不过蔡谦磊的软硬厮磨,将事情大致告诉了他,他这才知道与他一起行走之人各个不凡。
“星星怎么还没来?”钟离溪雨看向四周,好奇的说道。
御奕墨感受到了众人看他的眼光,不禁脸一红,道:“我也不知道。”
这时,小二哥看到众人,好奇的说道:“咿,你们怎么还在这啊?”
众人一愣,谢敏儿疑惑的问道:“我们为什么不在这?”
小二哥讪讪的笑了两声,道:“昨晚跟你们一起的那位姑娘退了房,我还以为你们也一起了。”
众人一听,便知道肯定是星星了。
御奕墨皱紧了眉头,道:“你可知道那姑娘往哪个方向走了?”
小二哥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如实相告:“那姑娘往江南方向走了。”
钟离溪雨听此,笑道:“刚好,我们也要去江南那找澈儿,想必星星走不远,我们追,应该能追上。”
众人一听,点点头,均上马走了。
御奕魂看着自己弟弟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问道:“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御奕墨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力,突然听到御奕魂的声音,尴尬的笑了两声,道:“没有,没有。”
钟离溪雨听此,皱了皱眉头:“是不是你欺负星星了?我看星星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你可不要辜负她,不然你后悔都来不及!”
御奕墨听此,沉默了。要说自己对星星一点感觉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一路上若不是有星星,时间也不会过得如此快。
“好了,我们抓紧时间赶路吧,这离江南可还是有点距离的!”谢敏儿看着御奕墨尴尬的样子,立马解围道。
“嗯!”众人立马扬起手里的马鞭,飞快的朝前跑去。
而星星,因为昨晚连夜赶路,不知道自己早已经被盯上了。这不,趁她睡觉时,两名大汉将星星打晕,放入了麻袋。
“大哥,这丫头长得如此水灵,倒是可以卖一笔钱啊!”瘦个子看着胖个子,猥琐的笑着。
胖个子,将星星抗在肩膀上,笑道:“那可不,我们把她带到江南去,那边的价钱高!”
瘦个子听此,连忙点头:“大哥说的是,大哥说的是。”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哈”大笑起来。
京城。
“大哥,今日大考,看来我们有得忙了。”杨羽然看着京城中来来往往的学子,不禁笑道。
“是啊!”杨程然也舒了一口气,“等有了他们,我们也能放松放松了。”
“大哥说的是。”杨羽然浅浅一笑。
“这位大爷,您可知道宰相府怎么走?”杨羽然正与杨程然说话时,被一位外乡人拦起。
杨羽然一愣,看着来人,一身书生打扮,不禁皱起了眉头:“你找宰相府里的何人?”
来人一听,道:“我找宰相大人。”
杨程然见此,道:“二弟,你就带这位老伯去找宰相大人吧,这里有御林军维持着治安,不是问题的。”
杨羽然听此,点了点头。队则那人说道:“不知这位老伯怎么称呼?”
“在下碧鳞。”碧鳞可谓是千赶万干的才赶到了京城,哪知道却被告知已经过了年龄,无法参加考试了。万分着急的他想到了钟离溪澈给他的信,心下燃起了希望。
“碧老伯,您跟我来。”说着,杨羽然便友好的带着碧鳞前去了。
“那就多谢大人了!”碧鳞连忙行礼。
杨羽然笑道:“碧老伯,您别客气。”
碧鳞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跟着杨羽然走着。
“碧老伯,您找宰相大人有何事啊?”杨羽然看着受拘束的碧鳞,想着与他聊聊天,放松一下。
碧鳞听到杨羽然如此问,不好意思的说道:“老夫想考取功名的,但是昨日才被告知年龄已经过了。老夫心有不甘,所以才想请宰相大人帮帮忙。”
杨羽然听此,皱了皱眉头,这规矩是皇上临走之前订的,怕是连岳父大人也无法改变啊,不禁劝说道:“老伯,这是皇上定的,怕是宰相大人也无法行方便啊!”
碧鳞听此,知道有点为难了,停住了脚步,点了点头:“是老夫糊涂了,哎,也罢,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回去吧。”
杨羽然听此,点了点头,也不拦他。
“哎,怕是要辜负那位小姐的好意了,”碧鳞叹了一口气,拿出怀里的信,打开来,看了一眼,正欲重新放进怀里,杨羽然眼尖,拿了过来。
“老伯,这,这是谁给你的?”杨羽然激动的看着上面的笔迹,又看了一眼那诗,不是澈儿的笔迹又是谁的?还有那诗,根本就是澈儿的作风!
碧鳞疑惑的看着杨羽然,道:“是一位挺漂亮的小姐给我的。”
杨羽然听此,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老伯,你跟我去宰相府,凭着这封信,定会让你有味国家效力的机会。”
碧鳞虽然疑惑,但是还是跟着杨羽然去了。
来到宰相府,杨羽然立马像钟离杰说了起因,然后将信递了过去。
钟离杰颤抖的双手拿着那封信,声音也开始发颤了:“你,你,你说这封信是一位小姐写的?”
碧鳞看着如此激动的宰相大人,点了点头。
杨羽然立马冲进溪澈的闺房,顾不得什么礼节,将溪澈的画像拿了一副,道:“可是这位女子?”
碧鳞打开画轴一看,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那女子额头上有一朵血色莲花,可是这画像中的女子没有啊。”
“血色莲花?”钟离杰与杨羽然对望一眼,均皱起了眉头。很快,杨羽然便恍然大悟起来。
“定是澈儿将那道伤疤刻成了莲花。”
钟离杰听此,顿觉有理。
“老伯,你先坐。”杨羽然将碧鳞按在座位上。
“不不不,这怎么使得!”碧鳞老脸通红的说道,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钟离杰笑道:“不要拘束,宰相府不是一个拘束的地方,你就尽管做吧。”
听着钟离杰那爽朗的笑声,碧鳞这才坐了下来。偷偷的看了几眼钟离杰,不禁叹道:“那位小姐倒是与宰相大人有几人相似,可是宰相大人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