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又是沉默良久，红莲开口。

“不怪你，红莲，好好休息吧，我走了。”封月将掉在地上的玉牌捡起，给他放在桌子上。

“他主动契约你了。”刚要抬出去的脚因为红莲的话而停下。

“嗯。”封月不知如何解释，这种感情不是她能左右的，且不说会不会引人非议，光是天一的心意她就不能左右。

剩下的只能靠他们自己的本身的缘分了。

“照顾好他。”红莲去意已决，不论是这段感情，还是封家的覆灭，他暂时都无法去面对。

本以为这次会身死，会解脱，没想到反而活了下来。

“会的，可还有未完成的心愿？”封月没有转身，有些难受的开口。

“抹除关于我的记忆。”红莲在封月摘下手镯的那一刻，便也知道了封月的真实身份，抹除记忆对于她来说很简单。

“好，你的呢？”封月身体一僵，红莲的做这个决定是想了多久，又准备了多久？

是不是所有抹除的记忆都是如此伤感和令人动容的。

“留着吧。”红莲低眸，曾嚣张至极的红莲业火也晦暗不明。

“好。”封月踏出红莲的房间，心情异常沉重。

什么是爱？

爱都是如此痛苦的吗？那前世的她是否也深深的爱过一个人？为何她什么都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