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墨阳出声提醒，封月睁开眼，有些疑惑的看着墨阳。

“既然那么想帮她，就做好了。”老妇的祈祷声也会在墨阳的心头响起，所以，他就知道封月会按捺不住。

“先等一下。”封月将手放在下巴上，打量着墨阳。

“怎么？脸上可有奇怪的东西？”墨阳摸了摸脸，封月看着他作甚？

“我帮你把头发束起来吧。”封月向前一步，伸手触碰墨阳的墨发。

墨阳神色大动，却没有躲开封月，自己主动半蹲起来，封月这一刻似乎与某个影子重合一起，似乎很久之前也有人常常为他束发。

“你散着头发好美，我都无地自容了。”封月的手很软很温柔，轻轻用手指为他束发。

……

“你散着头发好美，我都无敌自容了。”不知为何墨阳心头觉得这句话好像也听谁说过，脑海浮起模糊的脸，心莫名的痛，墨阳咬牙忍住，他不想封月替他担心，也不想被人知晓心事。

“好啦~”封月从墨阳腰间撤下一缕丝绸，为墨阳绑上发带。

“嗯。”墨阳起身，走在前边，封月撇嘴，这个家伙真是阴晴不定的。

封月快步跑上去跟了上去。

“苏府？看起来倒是像个大户人家。”如此边城，能在门前有狮子的人家，定然贵气。

“我们化作道士和道童。”墨阳一挥手，封月和他都变了模样，封月双眼呈小星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