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更连连磕头。
“下去吧。”太子挥了辉长袖,秦更唯唯诺诺退下。
旁边坐着的小王爷薛文赫轻轻咳了几下。
“小王身体欠安,望太子殿下赎罪!”薛文赫离座就要下跪。
“免礼免礼。”太子一副平易近人的下去把薛文赫扶起来,看着他苍白的脸:“你看那李青川果真不是景王?”
薛文赫微微低首:“小王不敢欺君,他确实不是大哥薛景恒,我和大哥从小一起长大,十二岁之前一直睡在一起,就算他能够改变容貌,改变姓名,但是很多东西他改变不了。”
太子深深叹口气:“景王如今下落不明,本太子实在是十分挂念呀。”
“多谢太子殿下,我相信我大哥,他如果还活着,一定不会臧头漏尾。”薛文赫坚定地说。
太子殿下重重点头。
王府门外,秦更一脚将那个给他信息的小厮踹翻在地。
“狗奴才!你认识景王吗?”
那奴才战战兢兢,“大人,是那个送信的说的,他说李青川就是景王。”
“放屁!是景王太子和小王爷会认不出来?你个蠢货!”秦更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那个奴才咧嘴哭了。
“这事没完,我脸上的伤不能白白挨了。”秦更阴毒地说。
——
马车停下来,秀谷跳下车,还没有进院就看到院子上方烟雾缭绕,还伴着女子悲痛欲绝的哭泣,偶尔夹杂了孩子的几声哭喊。
秀谷和李青川进了院子。
芸娘和虎牙、秀龙披麻戴孝地跪在院子里,面前放了一个火盆,母子儿子边哭边望里面燃烧一些纸钱。
秀龙也是一把鼻子一把泪的。
“你们这是干什么?”秀谷双臂环抱,气呼呼地问。
芸娘和虎牙正在悲痛,猛然抬起头,见秀谷身后的李青川好端端的跟着,吓得母子抱在一起,忘记了哭泣。
“芸娘,你这是在诅咒我相公死是不是?”他此刻特别生气,这个芸娘到底是真的愚蠢还是别有用心。
虎牙爬起来跑到李青川跟前紧紧抱着他双腿,仰着小脸哭起来:“爹爹……”
芸娘颤抖着身子,不敢抬头,欲言又止的。
秀龙跳起来开心地说:“我就说姐夫不会有事的!”
“芸娘,你这是盼着相公有事是不是?”
“不是的!”芸娘急切地辩解:“我担心……我担心相公他……”“你担心相公他再也回不来,我和你一样成为寡妇对不对?”秀谷一把将芸娘提起来,望着她躲闪的眼神:“芸娘,做人要有良知,我不求你感恩戴德,最起码你得懂得分寸,不要给孩子树立这种卑劣的思想
!”
说完丢开芸娘,一脚踹翻了火盆,回屋砰地关上门。
芸娘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望向李青川。
他眸色淡淡地望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去了山上。
给鸡鸭弄了食物,把鸡粪鸭粪的收拾干净,一堆一堆地上到树根下,之后才下山回家。
晚上吃饭时,芸娘和虎牙躲在屋子里没有好意思出来。
秀谷让李青川给他们送去。李青川很是听话地把饭菜送到芸娘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