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后姐姐。”
“夏嫔,本宫听说,你培育了一盆稀有的飞燕草,可有此事?”皇后看向公孙夏洛。
“是,飞燕草因其花形别致,酷似一只只燕子故名之。花径4厘米左右,形态优雅,惹人喜爱。贱嫔所培育的是
紫色的罕见飞燕草,极怕酷暑,所以很难在八月开花,所以稀有。”公孙夏洛身边的宫女把花献了上来。
“嗯不错,确实稀有,夏嫔也是个爱花之人。”皇后点头,依然优雅大方。
“皇后姐姐廖赞了,贱嫔惭愧。”公孙夏洛退了下去。“皇后姐姐,贱嫔这里是一盆芍药花。芍药花年生宿根草本,花大且美,有芳香,单生枝顶;花瓣白、粉、红、紫或红色。不仅可在夏季赏花,在秋季可割去茎叶,挖出全根。除留芽头作种外,切下芍药花
芍根,加工药用。”此时,上官茗嫣献花。皇后点点头看了看上官茗嫣的服装,并没有让她回座。之后与武月儿对了对眼儿:“本宫前些日子在培育一种水莲花,它体态优美,花期长,而且很容易养殖。最重要的是,它可以一支开出五种颜色的花朵
。来啊!把本宫的水莲花端出来,也让大伙儿瞧瞧。”
“是,皇后娘娘。”宫女很快搬来一盆花,武月儿快速的伸了下脚又缩了回来,小宫女被拌了一下直直的摔向上官茗嫣。水莲花倒是没事,但那盆里的水全部泼在了上官茗嫣身上。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宫女吓得赶紧跪下来。
“混帐东西!路都走不好了吗?嫣嫔如何了,要不要紧?”皇后站起,焦急的拉着她的手。
“谢皇后姐姐担忧,贱嫔没事,不过湿了衣裳。”上官茗嫣为了给恒帝一个好印象,忍下暴跳如雷的心火,很知书达理的微笑。
“翠竹,还不带你家主子回去换衣裳。”皇后看了眼那小宫女,小宫女赶紧扶着上官茗嫣。
“贱嫔先行告退。”上官茗嫣行了一礼,刚走了几步。不知道被谁踩住了裙摆,然后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这还不是最丢人的,最丢人的是,那身上的紫红长衫顷刻间碎得一块一块的。上官茗嫣此时只着一件肚兜和一条四角的亵裤,就那么大刺刺的躺在地上。
“啊……”上官茗嫣再也保持不住优雅,抱着身子尖叫。
武月儿转了下头,眼睛眯了下,伸手捂住赫连夜的眼睛:“很好看吗?”
“哪里?没有本王的月儿好看。”赫连夜拉下她的手,他淡淡的微笑,黑白分明的眼眸如同天山的池水一般,炫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武月儿小小的闪了下神,嘟嘟囔囔的说了句:“妖孽!”
“岂有此理,此等贱人皇后你还为她说情。来人,将上官茗嫣打入冷宫!”恒帝称她为:上官茗嫣而不是嫣嫔,那就是说要除了她皇家妃子的身份。
“皇上,贱嫔冤枉啊!贱嫔的做衣服的衣料是皇后姐姐送的,一定是皇后姐姐,是皇后姐姐在衣料上做了手脚,一定是!”上官茗嫣眼神怨毒的看着皇后,皇后立刻脸色蜡白,跪在地上。
“皇上,臣妾没有,请皇上明察。”
“皇后快些起身。”恒帝一看皇后跪下赶紧站起来。
“就是你,一定是你!你这个毒妇!”上官茗嫣似乎有些疯狂,挣扎开侍卫扑向皇后。
“琪儿小心!”恒帝一个飞身抱住皇后,一脚将上官茗嫣踢了出去。
上官茗嫣直接撞向柱子,头破血流,不过还有气在。
“把这个贱人关进冷宫,不要让朕再看到她。来人,把上官家给朕抄了,全部发配边疆,永不准回京。”恒帝快要气死了,差点伤了他的琪儿。
“皇上……”皇后刚要求情,就被恒帝阻止了。
“琪儿莫要再为他们求情,朕意已决。”
“唉!就算如此。皇上,还是找太医给嫣嫔瞧瞧吧!她流血了。”皇后的脸色很不好,好像是被吓着了。
“琪儿你就是心善,如此贱人,企图行刺朕的皇后,朕就该诛她九族,关她进冷宫便宜她了。”
“皇上……”皇后突然就跪在地上,美目含泪的看着恒帝。
“琪儿这是为何?快些起身,你有身孕在身,莫要染了这地气。”赫连恒走过去扶她。
“皇上,臣妾知道皇上心疼臣妾,相信臣妾。但是别人不会这么想,臣妾不愿背着这不白之冤。嫣嫔说她身上的衣料是臣妾所增,臣妾百口莫辩。请皇上明察,真的不是臣妾所为。”
皇后那委屈的泪水流在脸颊之上,也同时流在恒帝的心坎里。“皇兄,皇嫂也确实是委屈的。这衣料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破损,或许有什么隐情。皇兄还是查一查比较好,别冤枉了好人,也还皇嫂一个清白。”赫连夜把玩着武月儿手指,眼睛看着武月儿,看起来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