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军蹲下看着船底,“为什么只有船底完好?”
“船底有很多铆钉,可能不容易切割吧。”王保振说。
“看这切口处,不是很平整,不像是锯断的。”许军说,“很奇怪啊。”
“这些脚印不小,感觉像袋鼠一样,如果是鸟的脚印,那这鸟肯定很大。”王保振说。
“我们沿着这些脚印走走看吧。”我说。
“好,跟着这脚印走。”辛迪说。
密密麻麻的脚印有二十多米宽,跟着脚印走进了树林,一大片草倒伏下去,显然是被这群动物踩踏过了,跟着脚印出了树林,前面是沙石路,脚印消失了。
几百米的砂石路前面是两座交叠在一起的大山,山上树木茂密。
“我们继续走。”辛迪说。
走到山脚下,有一条蜿蜒的山谷,里面有很多乱石,我们决定沿着山谷走下去。
走了五六公里,出了山谷,看到树林边有很多残墙断垣。
“这是民居,用石头砌的墙。”王保振说,“屋顶都倒塌了。”
“看来这里曾经有人居住。”辛迪说。“这墙后面还有很多大树。”
“这树可以用来做船。”我说。“山上也有很多大树。”
“如果能找到锯子和斧头就好了。”辛迪说。
“我们在这边休息一下吧。”许军说。
许军拉着辛迪去了墙后面。
我和王保振坐在一块大石上。
“他们搞毛,好像有意避开我们。”王保振说。
“他们在热恋中,肯定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亲热一下。”我说。
“还亲热?昨天夜里已经够亲热的了。”
“对了,昨天夜里你说我们要困在这里,你个乌鸦嘴,船真没了。”我说。
“有粮,我记得我昨夜说了句船底没了,我也是随口瞎说的,哎,今天早上船舷没了,真有意思。”
“这岛上肯定有对我们有敌意的人。”我说,“不知道是什么人,或者是岛上有原始部落?”
“如果这岛上有原始部落,昨天夜里肯定抓我们了,我们赤手空拳,抓我们很容易。”王保振说,“但是昨夜没事,这事就蹊跷了。”
“或者是这岛上只有一两个人,看到我们人多,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也有可能,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船呢?”王保振压低声音,“我们去看看他们在干嘛?”
“肯定在亲热,别打扰他们了。”
“你不去我去。”王保振说着弯着腰,蹑手蹑脚朝一处墙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
王保振翻进隔壁的墙里,我也跟着翻过去。
王保振探出头朝外面看了看,然后缩回脑袋,“有粮,他们俩不在墙后面。”
“去哪了?”
“不知道,不会把我们俩甩了吧?”王保振说。
“不可能。”
“是不是那几棵树后面?”王保振说,“过去看看。”
我和王保振悄悄走过去,发现树后面也没有人。
“见鬼了,去哪了。”我说。
“不会是他们正亲热,被人劫走了吧?”
“不会吧,没听到动静。”
“去那边山坡上看看。”王保振说。
我和王保振爬上山坡,探头朝下一看,许军和辛迪正操练的起劲呢。